通,伺候人的本事也是不俗,今后宁兄独享
人,叫我等兄弟好生羡慕啊。」
「哈哈哈哈,哪…里……哪里,是……是愚兄,三生…呃,有…有幸才……
是……」新郎豪放大笑,心中得意满溢于通红的脸上,只是喝多了,有些大。
谁也没发现,坐在房梁上的阳魁弹了指,花瓶中的那朵花悄然无声的放
一缕香气钻新郎鼻里。
闹腾了一阵,一个亲友取来红烛的两杯酒,叫新郎新娘两手勾在一起喝了。
众人才逐渐推去,「宁兄,宵一刻值千金,新娘该是等急了,我们就不打
搅了。」
「好好…好。」宁耀民把一众亲朋推门外,把门闩上,摇摇晃晃的来到床
边,「娘,我来了。」抓住红盖一把扯掉,廖清茹的俏脸。
只见新娘柳叶细眉,杏目长睫,一抹朱唇丰诱人,尖细的巴白皙光,
肌肤白里透红,两颊带着紧张的羞红,上三千青丝盘成峰峦,金凤发冠好似振
翅飞,年仅十六的她清纯。坐姿端庄,姿瘦俏,好一个绝佳人。
廖清茹俏脸晕红,十分紧张,小心肝怦怦得厉害,据说初夜会很疼,自己
会有落红幺?纷乱的心思叫她心如乱麻,不敢稍动,甚至不敢抬看自己的夫君
是何模样。
宁耀民一见廖清茹的俏脸,顿时得意万分,轻轻勾起廖清茹的巴。
夫妻二人双目对视,俱是心中一动,看着前自己将长期厮守的人。
宁耀民自然不是男了,借着酒力一屁坐到廖清茹边,伸手环住廖清茹
纤细的腰肢,觉新娘不由自主的瑟缩了一,大男人的豪迈立刻暴涨,伸过
脸来嗅了嗅娘的香,只觉得一缕香气袭来,两一翻倒在了床上。
廖清茹正准备迎接人生最重要的时刻,紧张得手心汗,生怕自己了什幺
叫夫君不满的事,从很少门,更少于男接的她不住提醒自己这是自己的夫
君,极力的抵抗自己抗拒的本能。
可谁知就在这时宁耀民突然倒在了床上,呼呼大睡起来,想是饮酒过量,又
劳累了一天,一放松来就睡着了。
廖清茹愣了一,无语的松了气,心里的紧张与恐惧散去,升起的却是失
望的落寞。
原先她设想过自己的初次会各种暴、温柔、冷漠、捧在手心里细心呵护的
对待,却不想竟是这种状况。
不过既然自己的夫君睡着了,她也只好照顾他好好睡一觉。
正当廖清茹准备为他脱去鞋袜,扶他上床休息之时,突然一只有力的手从
后一把捂住她的嘴,将她的往后仰。廖清茹一惊,本能的抓住那只手,发
呜呜的惊叫,奈何那只手跟铁钳一样,本就掰不开一丝一毫。
「小娘,你夫君似乎累了呢,你是不是很失望啊,没关系,我来满足你吧,
保证让你仙死。」阳魁在廖清茹耳边说,一把抓住她上大红囍服稍稍用
力,的囍服就成了裂帛掉落在地,里边大红的亵衣。
「呜呜!」新娘的心中莫提多惊恐了,无论如何她也想不到自己的初夜夫
君睡着了,却了个采花贼,若是叫他得手,给夫君了绿帽,自己一生就完
了,还要连累爹爹全家怕都要一辈抬不起来。
廖清茹拼命挣扎起来,但她的那力气对能力举三四千斤的阳魁来说跟蚊
一般,叫他一把撕她的亵衣了两把,开她的脸颊去。廖清茹只觉得
前一凉,一对颤巍巍的玉乳暴在外,宛如两只细的白瓷碗扣在前,两
颗粉的乳尖缀在白皙的乳房上,煞是艳,她发一声惊呼,赶紧抱住前
双峰。
阳魁一把抓住宁耀民的衣服将他丢到床,抱住廖清茹在床上,「小娘,
别急,我们慢慢玩,你夫君还要睡上几个时辰呢。」
廖清茹一听,才知夫君不知何时着了这个歹人的,叫他这般对待也无一丝
醒来的迹象,她终究只是个十六岁的少女,从小什幺都没有经历,哪懂得怎幺对
付歹人?见唯一可能救自己的夫君都昏过去,心中顿时绝望,知今晚怕是无人
来救她了。
阳魁抓过一只纤细的手腕扭到后,从储袋掏一卷藤蔓,藤蔓自行动作
缠住了那只手腕,他又抓住另一只扭到一起,两只秀气的手腕就牢牢的绑在后,
接着令她双膝分开跪坐起来,从后将她抱在怀里,大手抚摸上那对傲人的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