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话……
饭勺随着她的手一松,掉锅里。
“江浔,吃饭!”
江夏把江浔的饭盛好放到饭桌上,抬看江浔的房门还是禁闭不开,完全没有打算来的意思,一秒她直起,打算去把他拎来,却被江范成住了。
“你先吃吧,他想吃自己会吃,以后也不用他……你陪爸爸说说话。”
江夏和江浔一对弟,一直都是江夏比较讨喜,从小就品学兼优,不惹事,又孝顺,是长辈看了都会夸的“别人家的孩”,所以得到的偏也比江浔更多,再加上这么长一段时间不着家,江范成的心思自然放在她上更多一些。
两人聊了聊江夏的大学生活,虽然说不上多姿多彩,但年轻人的朝气多少还是染到了江范成,脸上也多了几分笑容。
“你啊,就是该多和爸爸说说话。”女儿放假回来,江范成今儿兴,喝了红,有上:“都过了这么长时间了,有些事,该放也得放……你看家里冷冷清清的,你有空就常回来,学校宿舍有什么好的,哪里比得上家里――”
江夏一怔。
鼻突然一酸,咽了唾沫,笑得很勉:“不是还有弟弟陪你吗?你们俩别吵架就好了啊。”
……
……
因为如今你们吵架,就再也没有“她”给你们圆场了。
有些事,想放,也放不。
江范成的筷也放不,停顿在空气里,似是想到了什么,尴尬地笑两声,忙招呼江夏吃菜。
一顿饭在父女两人的心事中吃完,江范成推开椅,因为酒劲打了个趔趄,又自己扶正了,“我去找你余叔打牌。”
江夏坐在餐桌前,听着铁门“吱呀”一声,再度阖上。
她望着空无一人的桌椅,又转而看向江浔的房间,随即垂眸。
算了,慢慢来吧。
深夜,江范成还没回来,因为江夏怕黑,他走之前把家里的灯一一亮,家里灯火通明,也算多了家的温。
江夏洗澡的时候想了半天,还是决定去找弟弟谈一谈。
本来拧门把的动作已经是箭在弦上,可是一秒她停来,抬手叩了叩。
没人应。
“江浔,你睡了吗?”
还是一片沉默,留给她的是窗外夏日的蝉鸣,还有客厅日光灯的电滋扰声,几只飞蛾绕着黑沉的灯转悠,江夏仰看了,又一次开门走房间。
房门打开的那一刻,江夏和门后的江浔都僵了僵。
少年的T恤刚套上脑袋,赤的上,属于少年的肌肉隐隐显现,只是在肋骨、腰际,许多都有明显的青紫,是淤血的颜。
江夏走上前一步想看个清楚,江浔却也意识退了一步,把衣服放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