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地反驳:“你自己看小黄片兴奋起来了,怎么骂我变态?”
被踩到尾巴的江夏差维持不住脸上的镇定,“胡说八,兴奋的是你才对。”
“我才不会因为看这种东西就兴奋。”
“哦。”江夏拨开他的手臂,神示意他两间的奇怪鼓起问:“那这是什么?”
江浔直起,抓着布料抖了抖:“是褶皱。”
“我也是褶皱。”
“没有是不会有褶皱的。”
江夏怒了。
就算她不在乎有没有这个事实,也不是她弟弟可以随意拿来嘲讽她的把柄。酒壮人胆,她气不过伸手去,一把捉住了刚才不小心打到的“东西”,质问江浔:“你这叫‘褶皱’?”
一瞬间,从窗外的鞭炮到房的电视,似乎都鸦雀无声了。
面前的少年脸上一贯的慵懒早已回忆不起,薄唇惊讶地微张,能清晰看见一对不太明显的小虎牙。
此刻他整个人都浸没在逆光的阴影里,看不清有没有脸红,可表是肉可见的僵。
直到江夏手中的海绵以显著的速度愈发鼓胀变,甚至能真切觉到它开始鲜活动……
江夏飞快地回了手。
谁都没说话。
耳机里的声音随着电影的退消失不见,良久的沉默过后,江夏不由得先开:“我就是……就是证明一,没其他意思。”
“……嗯。”江浔再度伸手整了整,另一只手无意识在手机屏幕上动,“我只是没想到……”
“没想到什么?”
“没想到女生胆会这么大。”
江夏微微挑眉:“你有把我当女生?”从小到大都是冤家,她以前就没把江浔当男生看。
但今天,稍微,有,不一样了。
“也是。”江浔声音安安静静地,“不算女生。”
果然弟弟就是弟——
“那样,我有吃亏。”
咦?
“你在说什么?”江夏问。
“是被‘’而不是被‘女生’占了便宜,我有吃亏。”
被他这样说,江夏心里多少还是有不愉快——为什么她占便宜就是吃亏,为什么“”就不能算女生?亏她刚才还一度把他当成意淫对象。
她语气淡淡,尽量假装自己一也不在意:“你在说什么,我只是证明你撒谎,不是占你便宜。”
“那就不是撒谎吗?”他忽而问。
什么?
江夏认真地望向他,发现他也同样认真地看着自己,短发随着他偏的动作分明地落,一双睛漆黑如渊。
当你在凝视深渊的时候,深渊也正在凝视着你。
江夏有种错觉,一秒就会万劫不复的错觉。
“……要怎么证明?”江浔再一次追问。
怎么证明……她好像真的有醉了,思考着这句话和上一句有什么关系。
然后她想到了什么,也想到了江浔想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