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被人怜悯的觉,让她非常不好受。
走到车站旁,上了辆公交车。悄悄地尾随,跟到林曜的家门,再看着她安全地门。
既然她她,既然她想林曜的太阳,就不能再退缩。
混沌的无力中,一丝发的烈。
盛夏的夜晚,为什么突然会有冷风……
本不知怎么办。
熟悉的无力源源不断地冒上来,又以熟悉的方式淹没着她的全。
是没完全逃避,可是也没能面对。
原来正好摸到了带有度的项链。
她抬起,开了车门。
打开的车窗隙中,突然飘一丝凉意。
一次在一起的时候还是二月。也就是说,林曜至少怀孕六个月了,而自己在这段时间完全缺席,一都没照顾到她。
在腹中的生命生之前,她必须决定是否再次更周全地实施自杀这件事。
林曜一定恨死她了。大概因为她确实是个人渣。而且明明分手的那天晚上,她发现了林曜的反常,为什么那时候都没想办法确认她的状况?那时候的自己,一定看起来一都不关心林曜,一定就像以前自己那些破事一样,像个毫不在意、自私冷漠的人渣。
因为她还是没有脸去见林曜。
她本来以为,怀孕了至少可以不用再发。但每次去医院产检,医生都送她孕期安全的姿势手册,说Omega在孕期可能会特别需要Alpha信息素的抚,胎儿稳定就可以完全正常生活了。又在听说她怀孕期间都没有Alpha相伴时,总是投来同的目光。
她倾向于认为,一旦亲自将生命带来这个世界,自己就必须负起责任,不能轻率地一死了之了。
愈发无法正常呼,像被勒紧了似的,窒息般难受。于是她把手伸向前,想扯开衬衫上的纽扣。
程望雪想着,就连这最基本的一,自己都没能到。她自责着,闭上,了一气。睁开双的时候,几乎有冲动想要冲到林曜的面前。
她绝对不可以再逃走,绝对不可以再就这样消失。
她想照顾林曜。
而且她自己的境也是一塌糊涂,未解决的棘手问题还一圈圈地缠着她。像她这样混乱不堪的人,怎么可能养好一个小孩呢?
一是要不要把小孩生来以及要不要去死。
她静静地坐在车里,默默地揪着心观察着林曜的动作。然后等到傍晚,看着林曜从店里来,
林曜觉得又一次微微发着燥,但摸了摸贴着抑制剂的脖颈后方,觉得应该还能撑一会儿,等班到家以后再换也不迟。
其实就算到现在,最重要的两件事,她都没想好。
今年三月被正式分手以后,照理四月底又会被迫参加新一轮的制活动。当时没收到通知,还以为是刚刚被拒绝,活动组织就没来得及把她包括去。现在想来,其实是因为之前的伴侣已经怀孕,一般默认孩生前不用参加一次活动。
如果林曜早就决定不要她了,如果林曜其实本不需要她……
到底要到什么,才有资格再次现在林曜的面前?
瞬间,她电般清醒过来。
她想照顾林曜。
但是如果再次现在林曜的前,林曜会说恨她,林曜会拒绝她……
可是该怎么面对林曜?林曜怀了她的孩,即使在如此特殊的况,都持完全切割和她的关系。过了这么长时间,都密不透风地瞒着她。
因为据说Omega怀孕的时候,会特别需要Alpha信息素的安抚。
因此自己要不要活和要不要生孩,本质上可能是同一个问题。
但是很可惜,没能走去,就又关上了。
不过这不是最令她心烦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