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反过来呢？

        “对不起阿姊，我不是故意的。”他站起来转过去，动作比较急切，他觉得可以称之为暴，这让他更加懊恼，“求求阿姊，不要捉我了。”

        “……对。”如果要在承认和否定之间选一个，他会选择前者。

        那些人不过是虚伪地着她的表层。

        “坐过来。挨着我。”她继续命令。

        “给你最后一次机会。解释。”她依旧傲地坐在那里，装着面无表。早知这样就能影响他，倒也不必自己猜来猜去了。

        是啊，有什么可烦恼的。是她的，她便要抓着。

        这样的答话和平时没什么差别，只不过贺兰梓对这样的回答逐渐烦闷，暴躁，失去耐心――扪心自问，她当然知迟央淮对她的不一般。

        她就是故意的。

        “说。”

        “嗯？”她一次听到渴求这种用词，“那你都是怎么“渴求”的？”

        “坐。”贺兰梓又。

        “成那样了，不难受？”

        散漫的声音近在咫尺，提醒着迟央淮她是以怎样一个姿势在对他说话。猝不及防地接让他的几乎是立刻就要胀起来，他用手放在上，用以掩盖。

        “没了？”

        母亲的教导深深地刻在她骨里，傲使她犹豫。贺兰梓对他几乎称得上打压，妄图以这样的态度他现原形。她有时又觉得这没什么不好，他愿意受着，愿意等，说白了也是他活该。

        “……嗯。”

        迟央淮颤抖着，极其缓慢地转，仿佛这样的消磨就能减少他的罪恶。他错愕地看着贺兰梓，没有任何绪氛围的暗示，她只是如平常那般看着他――

        得更厉害了。

        烛火亮起，房间没有被打扫过的痕迹，贺兰梓也不意外，没直接给她呛灰已经算周景灼好心了。她默契地站在门，看着迟央淮开始整理房间，小到桌椅，大到床铺，能净的都净，能换掉的就换掉。

        丑态暴无遗，他觉天要塌了。

        她看着迟央淮搬了张凳放在床，估摸着是要这样守着她，确保她的安全。

        “落落说你喜我。你觉得她说得对不对？”

        他跪了过去。虔诚地跪在她的脚边祈求。

        “我刚刚那样说你，不生气？”她刚刚在周景灼面前说，他是没必要介绍的存在。

        “哪种喜？”她理所当然地笑了，似乎是找到了开关――只要有肢接，他就紧张得不行。她从前以为是敬，没想到是。

        “过来。”贺兰梓拍了拍床。

        迟央淮的脑里疯狂转动着应对方案时，却还有一分思想还在想非非，让他完全无法冷静。他掐着自己的大，总算是能用疼痛让自己清醒些，脚尖旋转着，准备再一次糊过去时，贺兰梓的话让他当场呆住。

        她忽然想起了姜落的话――他喜她。

        “阿姊。我喜你。我你。不是什么弟，也不是一时昏了脑，我从被你救的时候起，就无时无刻不在渴求你。”

        过去就仅仅是过去。

        就在说破的那一刻，她看到了，看到了他红透的耳垂和无安放的目光，明显得刺――甚至和孩童时期一模一样。

        迟央淮坐了，但依旧保持着距离。

        她对自己的魅力有着绝对的自信，对别人的慕是瞧不上的。

        “我拿过阿姊的手绢自渎，过和阿姊的……梦……”他咬了尖，尽量让她听不到“”字的发音。说到这里，他已经够羞愤了。迟央淮生怕她误会，又赶紧解释，“绝对没有伤害过阿姊，都是一个人解决的……”

        “行了。走吧。”贺兰梓又恢复了往日派，在上，轻世傲，似乎刚刚的曲没有影响她分毫。

        动作完成的那一瞬间，贺兰梓突然仰贴了过去，鼻尖挨着他的脖颈，轻轻呼。

        他咽了一，所有想说的话在和贺兰梓对视时混成了一团。于是最后，他选择了歉。

达自己的望吗？

        迟央淮觉自己的心在往嗓蹦，知一切都藏不住了，积攒在心底的无声恋让他有了放手一搏，破罐破摔的念。如果实在要被厌弃，那也要给他一个袒真心的机会。

        这样的认知让她原先的想法有些动摇，她自己的占有也不少。

        迟央淮沉默了许久，才缓缓将手搭在她的肩膀上，轻轻推了一个安全距离，“阿姊。”

        迟央淮听来了，也只是摇摇，“阿姊怎么说我都是对的。”话音落，他还是忍不住抬看向她，湿漉漉的睛里透着说不清不明的哀伤，很细微，转瞬即逝。

        一切妥当后，贺兰梓坐在了床上。

        迟央淮对贺兰梓的话无条件服从，服从之中挤压着旖旎空间，不给任何让人误解的举动。

        他觉得有些燥，“阿姊。那种污秽事你还是不要听……”

        他的神明值得任何人的倾慕，也知任何人的心意。

        “真是……艳俗啊。”贺兰梓勾了勾嘴角，漫不经心地评价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