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他妈再说一次!”
温淮慌乱反抗:“我不是你的人!”
温淮生的漂亮,难免有不少男人把主意打到她上,晏媚为了保护她,变着法地旁敲侧击,说什么男人都不是什么好人,满嘴鬼话连篇,一旦把人连哄带骗哄上床,就全然忘了之前说的话。
温淮吓得瞳孔一颤,脸煞白:“我不答应!你凭什么迫我!”
他转移话题的速度太快,温淮没反应过来,意识回答:“比昨天好多了。”
听到她的回答,江朔神稍稍好转,抚摸着她柔的脸:“放心,这种事很快乐的,我会让你舒服的,保证你次还想缠着要。”
提到,温淮心中更多的是害怕和惶恐,她过去连和男孩牵手都鲜少有过,更别说这种令人恐惧的事。
他总是动不动就说些俗的话,温淮过去哪听过这些,心中无法接受,抹了抹泪,委屈反驳:“我又不喜这种事!”
“你又没验过,怎么知这种事不快乐?还是说——”江朔不知想到什么,脸拉了来,“你跟宋时过了?”
“行,趁宋时那家伙没回来,老先尝尝你的,让你提前适应一。”
温淮话还没说完,就被江朔凶狠堵住了嘴,粝的在她嘴里撞来撞去,力气毫无收敛,夹杂着一不容反抗的气息,充斥在她鼻腔里,郁地吓人。
她现在才十六岁,连小黄书都没看过,晏媚心思比她成熟,有时候动不动就拿小黄书里的容调戏她,说她简直太纯,现在的人都成熟的早,像她这样一无所知的少得可怜。
温淮哪信他的话,她听晏媚说过,不少中生初尝禁果,受苦的往往都是女孩,除了忍受被撕裂的痛苦,还有不小心中招怀孕,等发现后已经打不了胎,不得不辍学,饱受着众人异样和指指的目光。
“老大活好,你尽享受就是,怕什么?老还是第一次,没碰过其他女人,难不成还能委屈了你?”
江朔打断她:“不行,你说什么都没用!总归是要经历这么一遭的,现在逃避,难不成你以后都不打算谈恋结婚?我还要忍受让别的男人得了你第一次?你当我慈善家呢?这么好心?”
温淮小脸煞白,手指攥紧,现在是真的怕了,怕他会不顾一切说到到,只能呜咽:“我不说了,不说了……”
温淮大姨妈还有几天就结束了,她是真的怕江朔迫她这种事,于是恳求起来:“江朔,你放过我好吗?我可以答应你其他条件,我也可以和宋时保持疏远,你可不可以——”
温淮紧张不安:“我——”
江朔大掌抓住她的后颈,的鼻梁抵在她鼻尖上,不许她逃脱,神阴鸷:“你要再敢说一个不字,惹怒了我,老真的会现在就了你!”
温淮不想经历这种事,她自己都还是个孩,思想都没成熟。
见他脸逐渐阴沉,温淮拼命摇了摇:“没有没有!”
说完,就佯装动手去脱她的。
江朔却摸了摸她光平坦的小腹:“肚还疼不疼?”
“我不是你的——呜呜!”
随即,目光落在地上带血的上,语气凶狠:“等你血结束了,老要上你!”
“这才乖。”江朔满意地啄了她湿漉漉的睛,戾气消散了不少。
“我我自己的女人,算什么狗屁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