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时指尖勾住一角,往轻轻一扯,少女粉的暴在空气中,两片微的肉似乎比以往的颜深了些,像是日盛开的桃花,花艳。
温淮手指掐着陆礼的臂肌,力气不加收敛,指甲深深陷男人的肉里,陆礼面丝毫不变,任由她掐着打着,也不声。
“那让我们一回,把他的味掩盖掉,今天就放过你。”
宋时递给陆礼一个神,陆礼心领神会,稍一用力,将她的双往两边掰地更开,只穿着一条的彻底暴在两人面前。
时的目光移过去,落在那还未消退的指印上,靠近大,覆盖一大半,几乎将她的完全圈住,陆礼长得人大,一低,同样将那抹痕迹收底,视线不由一凝。
温淮胆本就小,被两人行掳到厕所,又被脱了,吓得直摇,声音略带哭腔:“没,没有……”
“你放我来,放我来!”
寻常里,温淮只要哭上一回,他们就会心生不忍,再大的怒火也会消散的一二净,可这次两人是铁了心,如果不让她记住教训,恐怕她次还敢这么。
人都是自私的,对于视若珍宝的东西只能属于自己,更不愿意把自己喜的人拱手让人,何况对方还是她最在意,最喜的兄长,不这种事放在谁上,都会嫉妒这个跟她有着血缘关系的男人。
他低颅,冰凉的嗓音落在她耳畔,似夹杂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怒气:“他了你吗?”
手指的掐痕为何会现在那个位置,陆礼心中再清楚不过。
她这力气对他而言,本算不上什么,过去跟人打架时,陆礼受的伤比这严重多了,有时候被对方用刀偷袭,手臂上都是刀伤,去医院合的况再正常不过。
她的反应不似作假,两人清楚她这次没有说谎,可她不听话,总该好好惩罚一番,看她一次还敢不敢这样。
他们都清楚,温羡年对温淮的重要,亲人之间的血缘关系不可分割,温淮从小被温羡年带大,对他自然深厚,因此温羡年才会趁虚而,利用所谓的兄妹关系迫她。
温淮经过了几个男人的开发,变得更加,被宋时的目光一动不动注视着,肉一颤,不受控制吐了粘腻的透明泡泡。
温淮哭的梨花带雨,小脯一抖一抖,睛早就红成了小兔:“不、不敢了……”
陆礼咬住她的耳垂,似带着惩罚般,牙齿碾磨上去:“次还敢不敢了?”
宋时蹲来,将她的微微上抬,手指掐住两边的大,覆盖在之前的痕迹上,这种觉,就像是在抹掉另一个男人留来的痕迹。
有这么一个容貌过于艳丽的妹妹养在边,即便是陆礼和宋时,也不到不会生其他肮脏龌龊的想法。
“不听话的孩,是要受到惩罚的。”宋时抬起她的脸,凑过去在她唇上用力咬了一。
温淮吃痛闷哼一声,眶也跟着一红,珍珠大的泪珠落来,小声啜泣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