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來之後並沒有馬上現麻煩,經過好幾個小時了也沒有什麼事。
純白的髮絲還殘留著一絲濕氣,血的雙只有表面冷靜。
擔心他會提不合理的要求,她坐在床上,手抓著被。
隨著時間過去,放了戒心。
(沒來...因為他忘記了嗎?)
她往枕頭輕輕一倒,縮起體。
本來只是想休息一會。
等了很久,意識昏沉到沒心思注意細微的敲門聲。
她抱著兔布偶,緩慢地眠。
一隻蒼白的手輕撫過她的臉頰,順著往,在肩膀上動。
或許是體溫偏的關係,她並不討厭對方冰涼的體溫。
體被轉向正面時,她才有了清醒的跡象。
他更進一步地把重量壓到床上。
膝蓋撐在她的體兩側,手住她的肩膀。
嬌小的體被他的影覆蓋,照不到燈光。
他看見她懷裡的兔。
手不客氣地伸過去抓它的脖。
它就這麼被他擺到枕邊,一動也不動,像個普通的布偶。
他嫌礙事,撥開她肩膀附近的頭髮。
被扯開扣時,她睜開了帶著睡意的雙。
昏黃的微弱燈光照到他的側臉,和她之間的距離不到十公分。
獠牙迫不及待地刺她的肌膚。
溢的鮮血溫熱、甘甜。
血腥味和灼熱的刺痛迅速擴散。
他的呼變得急促,雙唇被血染紅。
頭舐鮮血的濕潤、往傷深處刺的獠牙,讓她覺得難受。
把手抵在他的前,保持距離也沒用。
他低頭,比剛才貼得更近。
似乎發了愉快的笑聲。
「妳的睛和血,顏果然一模一樣。」
「心臟的血也會很吧。」
這次他的獠牙刺她左。
她睜大雙,壓抑著模糊的息聲。
疼痛穿透肌膚,給她一種獠牙快刺進心臟的緊張。
直到痛覺隨著時間過去,逐漸麻木。
逐漸虛弱的無力和臨死前依然持續的疼痛。
哪個更溫柔,答案很簡單。
意識朦朧,讓她想就這樣沉睡。
連求生的本能也就此遺忘。
他看著她黯淡的雙。
中的殺意再短暫也不會是不存在。
像是在哀求,用最快的方式殺了自己和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