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後,她差點轉走掉,因為不想和受歡迎、容易害自己扯上麻煩的人太靠近。
「是嗎,那妳還真是不幸呢。」
放學後。
「血沒有來,實在太可惜了。」
她急忙撿起掉在地上的麵包,回袋,然後跟他一起回教室。
體積小的糖果袋,不去的放懷裡,效率好到她愣住。
(果然還不能放心,那是和我同班的女同學,得注意才行。)
她看對方的動作這麼急,覺得那肯定是心虛,但她沒有要追過去的意思。
「...剛才妳差點踩到玻璃了。」
男人要求心愛的女人完成困難到能說是不到的任務,完成了就能相愛。
該說不愧是相處了十幾年的兄弟嗎?綾人看況不對,早就不知跑去哪裡。
她再怎麼想冷靜也沒辦法,一時恍神就鬆開了另一隻手,袋裡的點心因此撒了滿地。
提醒他之後,她頭也不回地跑掉。
想到還得跟他一起回去,她就站到音樂教室的門了。
她老實地回答:
「該回家了,不要太晚回去喔。」
《停了好久...最近重看舊文,讓我又尷尬起來了,有陰影》
反應平靜到她覺不對勁。
靜心來聽,她就發現是她曾經聽過的歌。
「嗯,很危險。」
看似纖細的手用了她掙脫不開的力去抓她的手腕。
「妳想利用遇到危險這件事來引別人的注意嗎?但是,妳太靠近我以外的人,只會惹我生氣。」
她避開地上的玻璃碎片,小心地走過去。
「你生氣了,還是沒有生氣?」
正好看見一個偷偷摸摸的人停在音樂教室前偷看,她的好奇心因此作祟。
剛才的事就這樣過去,沒有再被他提起。
「我又被別人盯上了。」
她沒看見奏人去了哪裡,還是被叫去找他了。
犧牲了全的甜換來自己的安全,她覺還是不合理,但已經來不及。
她無法理解。難任務失敗了,而且永遠不會有成功的那天,彼此再怎麼愛對方也不能在一起?
(先記住長相就好。)
注定是要不回那些吃的了,因為他吃甜的速度比她快很多。
「妳還愣著什麼?快點過來撿。」
她有點後悔為什麼沒事去靠近他。
本來以為他會無視,但他直接蹲到地上去撿,當然,是撿甜的。
被他俯視著,她能清楚地看見他冷漠的表。
但她沒想到的是,離遠一點也沒什麼用,只是能稍微延長時間。
她明白那並不是不記仇,是暫時不跟她計較。
對方是個長相清秀的女孩,神充滿愛慕。
這讓她深刻地體會到總會覺得膩跟完全不會膩的差別。
手被他握到紅腫,他也不會給同。
「說的也是,糟蹋比吵架更不好。」
最近他的心容易變差,當然要離遠一點。
《某人還算正常的時候,意外地不討厭,但我不會因為他跟我一樣愛吃章魚燒就忘記他的本篇沒什麼好寫的,更的血祭比較好寫。話說,九周年紀念要新作,好想買》
而對方似乎是注意到了她的視線,覺得不能再聽去,所以看了她一就跑了。
也忽略了在暗處窺探自己,殺人未遂的犯人。
近了,而選中對象在不好的時機現,會有多慘?
她悄悄地走過去,腳步聲特地放輕,然而在她開搭話之前,輕柔、悲傷的歌聲先傳了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