剩的問題只有撲到他上的尷尬,不過比砸到他的頭好太多了。
突然,他拿開她的手,想走過去看走過來的是誰。
跟上的人拿著一把銳利的工刀,腳步迅速,利用陰影處隱藏自己。
而他望著她勉強轉換動作,放開雙手,把書砸到地上。
(還是敲暈對方再逃走會比較好,至少要砸一頭。)
和自己無關的人死了也無所謂,她能這麼想。
「啊!是我一直崇拜的學,能在這裡遇到,真是太幸運了。」
從刀柄裡推刀刃的細微聲響在安靜的走廊裡十分清晰。
說話聲和書本掉落的聲音就在她附近,她放輕動作,往門爬。
於是,她耐心地等待對方經過的瞬間。
不能扯她的頭髮而無聊到趴回去睡的綾人就這麼無緣無故地被她扯了頭髮。
對方也沒想到會有一個從側面砸自己的人,只來得及轉,來不及躲。
她為了躲可能追過來的綾人,跑教室。
他:沒想到妳還有那種才藝。害我驚訝到忘記血了。
她:......
她隨手把扯來的頭髮甩到地上,態度隨意,和尊敬扯不上邊。
跑到圖書室之後,她抱著好幾本書,坐在還有活路的角落埋伏。
為什麼會到興呢?明明他的反應好像不怎麼正常。
「妳有必要到這種程度嗎?」
她再次捂住他的嘴,並且用能蓋過他聲音的音量演起來:
(斷兩...不上不的。)
「太謝妳了,啊,剛才撞到我的白頭髮的女生往門跑了!」
看了好幾次他來回盯著她和綾人的神暗示後的結論是:
「白,很痛啊!妳沒事扯那麼用力什麼?」
「真是的,不需要這麼驚訝,我幫妳把書撿起來吧。」
她點頭表示謝他的建議,安靜地趴在桌上等待課前的一、兩分鐘。
她睜大雙,頭髮隨著她大幅度的動作飄起,認真到有點傻。
她換成看他,想猜他的意思。
小劇場
一個盲目崇拜,一個溫柔穩重又有些無奈,語氣裡的都比她平常說話的語氣還豐富太多了。
「有其他人跟來,我想躲一。」
這輩沒看過幾次這種反應,讓她不太習慣。
「說不定是有什麼急事吧。」
「真的嗎?」
他:平常本就不會用到吧。
她試著計算趁對方往裡面走,在距離拉開後能夠逃掉的機率有多少。
了幾手才發現她往旁邊移動的那個表。
手掌碰觸到他的雙唇,她卻只想著怕被咬到手。
來的人卻不是她想的敵人,而是最不應該砸的對象。
但她並不喜歡有人的死因和她有關,這會讓她不舒服。
她聽到的瞬間,在往屋頂和家政教室的岔路,選擇更好躲的圖書室。
雖然他沒再掙扎,表也沒有變得比較平靜。
她握緊手裡的書,隨時都準備好要偷襲,狠狠地敲對方的頭。
她捂住他的嘴,讓他安靜來,只有一點。
(頭髮被扯就扯回來,對吧?)
她確認對方跑遠了才鬆一氣,放捂住他嘴巴的手。
然後,在一陣短暫的沉默中,只聽到有人往門跑去的聲音。
(是女的,而且很衝動。是不認識...還是不記得?)
然而時機有了,砸人的工也有了,甚至已經衝去。
「只要那個對象不是我,我不覺得那有什麼問題。」
不對,還有暴行蹤的問題。
但追過來的並不是他,而是一個可疑的影。
「妳一直待在這裡,之後還不是會被找到。」
「因為在你面前,先敲暈再把對方的手傷會太暴力。」
一副不需要躲起來,直接解決對方就好的樣,相當暴躁、不理解她的想法。
「躲到哪裡去了?那個狡猾的傢伙,最會的就是躲。」
在上課時的小動作被奏人看到了,她能覺到很強烈的視線。
她:是和布偶玩的時候練來的。
他用理所當然的表回答她的問題。
(啊...被瞪了,他想說什麼嗎?)
細微到不仔細聽就聽不見的腳步聲逐漸近。
「想扯就扯了。」
「妳突然偷襲,是什麼意思?唔...唔...放開...」
「喂!別跑!嘖,到底在搞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