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次才開始檢查手跟腳。
老實說,要在他不耐煩又無奈的神這麼,真的需要勇氣。
結果,受傷的只有她一個,雖然只是幾個傷。
「妳看夠了嗎?」
她的體溫比他溫很多,殘留的觸還沒消失。
被隨意亂摸不是什麼會讓他興的事,他馬上就表達了他的不滿。
忍了嫌棄她會突然變得煩人的衝動之後...
她冷靜來,態度恢復正常,才總算能繼續對話。
「為什麼知死不了還要可能受傷的事?」
「我只是照著約定來而已。是妳抓我的手,害到妳自己。」
「所以我沒說是你的錯...而且我以為你會選安全的地方。」
再看到她沒惡意也能透[沒想到你也有點傻啊]的神,他覺得自己會更氣。
而且他能預料到再多說去是一件疲累又沒必要的事。
並沒有脆弱到需要她擔心,也討厭她不好理解的想法。
而且她連說喜不喜歡都不會像在心動,更像對自己的喜好選擇。
他是看得來的,但是自己讓這種人擔心了,沒被劃分成討厭的對象。
明明不能接受他所有的任和欺負,為什麼只有這種時候會擔心的表?他不懂。
(他沒有要我賠償他什麼,也沒有說是我的錯,可是他不開心。)
除了疼痛,讓人煩惱的事還有很多。
我邊的人,好像全都比我更在意。
如果多懂一些,我就能讓他開心嗎?
我多久沒為邊的人哭成那樣了呢?
總是用天真的話來讓我笑來、忘記難過的人,早就不在了啊。
從那之後,我就沒再看過能為我到這些事的人。
她說我也是能為她到這些事的人,我很想相信。
但是還有誰願意讓我這麼?
他不是會好好說自己想法的人,不是那麼相信我。
對他來說,我也是這樣,到底什麼時候才能安心?
腳上的傷好痛,碰到傷會更痛,走路也會痛。
明明好不容易接受像打針血的血了。
而且傷被注意到,不是好事,又得像之前一樣遮起來。
我很過分,他如果有受傷的話,我碰他,只會讓他更痛吧。
知不對卻還是去碰,用不適合自己的方式去模仿別人擔心時的樣。
我很奇怪,討厭卻更習慣別人對自己生氣。
別人在我面前表現開心的樣,我會興。
可是我會害怕,分不清楚自己是不是真的想讓對方開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