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去床上吧。」
(連殘渣都那麼在意啊...)
她同樣貪戀著他人的溫,希望能夠一起迎來安穩的死亡。
只要雨停來,就不會看到他這樣的表了嗎?
(你也永遠待在我邊...可以嗎?)
就像聽到他的歌聲,總是會覺得他很遙遠。
她抵在他前的手掌所碰觸的地方是從他沒整理好的領的肌膚。
她沒有意識到這有哪裡不對,呆愣著看向他的淺笑。
雖然抹不去心裡的疑慮,總覺得會得不到自己想要的結果。
只要還活著就能受到寒冷,會無數次地想起像他一樣哭泣著的自己。
她閉上雙,藏起幽暗的血。
微睜的雙望向他視線一角的泰迪,然後再次閉上。
「這樣就好約定了。」
「妳用那種表約一個男人到床上是什麼意思?」
在痛哭後清醒,發現自己最不想看見的死亡在他人裡是那麼地無所謂。
他甚至覺得有點哭不來了。
「坐在地上一整晚會不舒服吧。」
她沒有抵抗,一句怨言也沒說,任由他推倒。
但即使不想會讓自己痛苦的選擇,她還是想點什麼。
「...妳是為了什麼才待在我邊?」
他在她困惑的視線,把全的重量壓到她上。
一點都沒有魅力,這是他認真地思考後還是猜不她的想法後才得的想。
她撫摸著他的頭,在他無聲的淚時,清醒著陪伴他。
「我只能跟你一起等到晴天。從你清醒的晚上,到你睡著的早上。」
低著頭的他沒能看見她貪心的神,不忍心看他難過,也不想犧牲自己。
他緩慢地鬆開勾在一起的小指,勉強止住淚。
疑心和不信任殘留在他的中,察覺到她的語氣有些不對勁。
「妳的心有時候會像已經停了一樣...非常平靜。就這麼停的話,永遠都不會離開我。」
自己能留的有形的遺,也只剩沒有人會要她再去撥動的弦。
還是一雨就隨時都有可能會看到?
順勢勾起他另一隻手的小指,把彼此的手放到他前,讓他看清楚。
她繼續輕撫他的背,專注地聽著。
不夠放心,他沒有鬆開抱著她的手。
「...我想要的...不只是那種殘渣...」
「你現在有想要什麼嗎?」
距離近到貼在一起,嘴唇一靠近就親得到對方。
並不是想去碰就能碰得到的。
「你快點告訴我啊...我到底該怎麼?」
但她只是單純地認為:
「我好像沒辦法一直一個人。」
所以,他不覺得她會那麼溫柔。
她把他的手握得更緊,同時輕柔地覆蓋住他緊抓著她肩膀的手。
「唉...今天果然沒心捉妳。」
然而她本的不強烈,能受到他的魅力也不太會有遐想。
如果是冬末時接近天的雨季,她也可能在他面前不安,給他的安會比現在還少。
那種無奈或許混雜了一些疲倦吧,他依舊寒冷,不想思考多餘的事。
想在不需要任何猜測、懷疑的世界,單純地被愛著。
「嗯。」
恢復帶著傻氣的笑容反而自然多了。
「所以...我才覺得不夠...討厭讓我痛苦的雨天...」
他待在她懷裡時,她其實會到安心,捨不得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