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
「可以相似的也只有我!」
他忍耐到極限的瞬間對著她怒吼。
而她正好站在鏡前,伸手擋住了他揮向鏡的拳頭。
害怕次就會被打中或他被鏡的碎片傷到,她放不開手。
但他只是用低沉的氣音宣洩著剩餘的怒氣。
「妳抓著我的手什麼?」
「了我不允許的事,找藉也沒用。」
不想讓自己執著的東西被輕易取代?
她真的一點都不像,也不需要相似?
現在,不需要去想那些。
(我...想錯了,現在才發現。)
撞上鏡的手後知後覺地到疼痛。
掌心受到幾乎要壓碎骨頭的力。
泛紅、滲血的手背後方,是在鏡上擴散的裂痕。
「因為是家人才這麼像吧,對不起...」
隨著他緩慢地移開拳頭的動作,她的右手也逐漸往,無力地垂在側。
他的緒在表面上緩和了不少,即使因怒氣而些微地顫抖。
連說話都氣息不穩的他,語氣上揚:
「我還...不能原諒妳。 」
朝他伸去的雙手略微僵地抱住他。
自己到底有多傻,竟然會想不通。
她鬆懈來,自嘲的笑容是愧疚。
從傷滲的血蔓延到指尖,滴落在地面。
撞上鏡、磨破了,血的溫度讓疼痛增加了灼熱。
她猶豫過後,沉默地笑著,伸另一隻手。
(不能原諒?那他怎麼不放開呢?)
獠牙立刻刺她的手臂,她痛得稍微皺起眉頭。
穿透肌膚的劇痛和不明的讓自己的選擇減少了。
沒有落淚卻覺在刺痛著。
我看著鏡中的自己。
一如往常的相似,比任何人還相似。
讓我打從心底到興。
那個人會到驕傲吧,泰迪也這麼覺得。
所以,只要看著鏡,不論何時,我都能再見到那個人。
樣貌在鏡裡,殘渣由泰迪帶著。
但是最近變得奇怪了,明明平常不看鏡確認也可以的。
為什麼現在連和泰迪說話的時候都會分心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