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來報名字的。」
她看憐司和昴都並不知,所以姑且還是簡略地了說明,雖然有在聽和有回應的只有昴就是了。
至於更晚到的,就自行理解吧。
「這個氣氛...是發生了什麼嗎?」(礼)
「剛才我看到了好幾個沒看過的傢伙。」(綾)
「他們的...味...」(奏)
「很難聞。」(昴)
她突然非常慶幸自己聞不到,但憐司思考著什麼事的樣讓她很是在意,以至於移不開目光。
不知是不是注意到她望著他的視線,他只是看了看周遭,確認每個人都到齊之後:
「既然大家都到了,就先回去吧。」
「嗯哼...這次小白醬該坐我旁邊了。」
「坐哪都沒差...本沒心睡。」
「反正我要先搶先贏,別跟我搶。」
「順序不重要,動作快點。」
一片喧鬧,猶如降雨前的烏雲密布,躲傘能避雨,卻在爭論撐哪種傘、沒帶的能躲誰那。
到了車上。
又開始討論襲擊的犯人,昴很難得地先開問了她:
「妳說他們是來報名字的,對吧?」
「嗯,無神的琉、皓、悠,還有梓,我都有記住。」
「可以別省略別人的名字嗎?至少在這時候正經一點。」
「昴的名字就很不好省略,所以,我不是都會好好唸嗎?一樣只有一個字的,我會比較羨慕昴。」
「...那、那不是重點,我是要妳唸犯人的全名,不然把同名的人認錯就麻煩了吧?」
她只是用了羨慕的語氣來陳述事實,實在不知他為什麼要擔心無神這個難重複的姓被誤認。
一旁的修則是覺得看不去。
「妳再怎麼羨慕也不要隨便去改名,我可不想和妳在自我介紹的時候被人拿來笑。」
(...我現在又找不到幫我取名的那個人,要改也沒辦法改。)
畢竟名字好歹還是有紀念意義的。
一菜的味無論嚐起來是好是壞,從材、廚、料理方式到成品都會有個稱呼能去代表其本的存在。
那麼,把她叫成Eve的人,是把她當成什麼了?不擔心被神禁止用的果實又一次地被吃?
還是這次所謂的知善惡其實反而才是正確的,是自認為是神的人想看的?
而禁果是紅的蘋果,她上只有血和睛有那樣的鮮紅。
「先不說這些,你們不覺得他們上的氣味太重了嗎?」
「嗯...很難聞,本散不掉。」
「覺不想靠得太近。」
「可能是因為不是純血吧,也不確定到底是後天的還是天生的。」
她並不是很專心地聽著他們的對話,要從紛紛擾擾的聲音和自己的思緒中過濾資訊就很累了。
「妳有在聽嗎?...都被那群人盯上了還不注意一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