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誇獎我了?為什麼?)
得到了一句輕柔、不容拒絕的回應:
他期待的神熱到讓她招架不住。
容易忽略四周,只注意自己的狀態,難以冷靜,是弱點。
「如果打我就能...讓妳的心好一點...我沒關係」
她的聲音太小,他疑惑地問:
「這好像太困難了..換妳來試試看...」
如果,她是能因為待別人而興的類型,那她平常一定更無聊。
他有時會覺得不知能不能親近她。
雖然自信個沒幾秒就聽到他說:
看到她待在他邊卻到不安的樣就放不了手。
小劇場
他急促的息顫抖著,期待被傷害。
《好期待中秋的連假。提早說一,中秋節快樂》
沒辦法靠自己的力氣移開刀刃,離他的手越來越近。
「我...想試試妳會不會...喜歡鋒利的刀。」
「抱歉...是我想不到其他...能讓妳開心的辦法...」
動作太大會扯到傷,只能等不那麼痛的時候處理。
他會相信她說的是同一句話嗎?
看到她茫然又有點不知所措,或許是對自己說的話到訝異。
她:想到麻糬了,好想再吃一次。
她光是切菜切到手指就不想再切。
她好不容易調整了方向,卻讓她自己的手跟著受傷。
和朋友一起搗麻糬的日,回不去了
她用手帕住顫抖的手,的血沾滿手帕。
保持距離的同時,她是隨時準備要往後退的。
「不想接受...我的獠牙嗎...?」
「不需要太用力也能切好菜。」
疼痛正在擴散、延伸,滲的血加深了灼燒般的刺痛。
當她轉,打算回房間處理傷,他也跟了過去。
她沒打算指責他,純粹描述事實:
「...那妳試一...能讓我更痛的方法。」
沒看見她低頭後,臉上是什麼樣的表。
《最近聽說(笑)過時了,嗯...還好她不太追求行》
(.....不要。)
「我也想看到...妳的血和傷...」
想到直接鬆手就不會有問題時,已經來不及。
而且不夠了解她,並不是他的問題。
「使不力氣的話...罵我也可以。」
得暫時忍耐左手需要減少活動造成的麻煩。
總覺得一直那麼安靜又保持著戒心很不適合她。
「...我沒聽清楚...可以再說一次嗎?」
「會讓你開心的話就不算處罰了吧?」
(一顆好吃的泡芙就夠了。)
被追問怎麼聽起來不太像,她也只能說實話了。
梓:我想試著...換成沾辣椒粉。
她:我比較喜歡沾可可粉。(笑)
「...你不用在意,我沒生氣。」
.太突然了吧...」
「我會幫妳掉那些血...不用擔心...」
「我不是想嘗試才那麼說的喔。」
他握住她手腕的力又加強了,在一瞬間的落寞後重整心的速度簡直能和她比。
突然,他打斷她的思考。
「嗯...拿得很穩...不過我擔心妳的力不太夠...」
殘留著浮冰的溫,不知有多少沉在面底的冰。
「之後再說。」
應該很痛才對,然而他的反應不是任何一種能讓自己減少或不受傷害的。
他握著的地方接近她的傷,不只如此,他剛才說的話和打算血的動作也刺激到她的底線。
和那相比,刀掉落在地上的聲音十分微弱。
沒必要讓他用這種方式來反省他自己的錯誤。
「力氣不夠,在這方面沒問題吧。」
他走到她面前跟她歉,對待她的態度溫和還那麼有誠意。
他聽到她有些強的語氣,鬆開了握著的手。
「沒錯,就是那個意思。」
「離我遠一點。」
他放輕動作,緩慢靠近她,擔心她會再次表現冷漠的一面。
「啊...妳得很好...」
「...技術一樣重要...是這個意思嗎?」
拿來利用也有缺點,她想到的,全是這些。
現在她的表,相當地為難,足夠代替她想說的話。
「其實...一般的方法也可以...」
和生鏽的刀卡在肉裡的覺不一樣,銳利的刀尖更能刺穿肌膚。
他友善的淺笑變成擔憂的表,微微地刺痛著。
手腕被別人抓著,上揮動著刀,她當然要拿得比切菜時更穩。
覺什麼事都不了,能和友好聯繫起來的要素幾乎不存在。
讓他想到痛別人有各種方法不是她想要的結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