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連當事人都不知,這讓她更疑惑了。
「我想不通你是怎麼誤會的。」
聽她這麼說,他的表又變得淘氣。
「早上梓一直在敲妳房間的門,我也有聽到敲門聲。」
可能就是因為這樣才吵醒他的。
(我真的應該早點去開門。)
解開誤會,皓就悠哉悠哉地外了。
彷彿他從沒別有深意的神。
廚房。
(三分鐘不開門算嚴重嗎?)
有必要的話,能撐更久,但是沒發生那麼嚴重的事。
因此,她得再想去也沒用的結論,把手裡的杯乾,和其他杯疊在一起。
碗盤不多,再加上是兩個人洗,很快就洗完了。
她脫手套,把手套掛回去晾乾,再簡單地洗個手。
正要伸個懶腰放鬆體就從視線的一角發現他遲疑的目光。
透猶豫和擔心答案會不如自己所想的不安。
「碗都洗好了,回房間休息吧。」
她想,會猶豫就是因為還想再考慮,等他想好再聽他怎麼問就好。
「等一...」
(他不用再多想一?)
雖然到驚訝,她還是停腳步,為了給不給得答案而緊張。
「妳和皓變得要好...會讓他血嗎?」
(這個問題的答案不需要問吧。)
她沒想太多,直接回答:
「不會,因為一樣會痛。」
沒說理由,又再往前一步的他靠得更近了。
想跟著後退,腳跟卻已經抵在牆邊。
能多緩和一些現在的緊張也好。
還在思考該怎麼,他就繼續追問:
「...被拜託了也不會答應嗎?」
「不應該答應的時候,我還是會拒絕的。」
說到這件事,她當然考慮過到底應不應該讓他血。
這個計畫會傷到誰,自己就是共犯。
能有好的結果,那就不是沒意義的。
對她來說,他被幫助後,想回報些什麼也不是一件奇怪的事。
「而且,你也很容易接受別人拜託的事...吧?」
「不...我更常麻煩別人...」
他隱約到遺憾的表,低了頭,視線也跟著往。
但他沒有退開,半瞇著的雙帶著些微的壓迫,近距離地注視她動搖的目光。
「如果是我說想血的話...可以嗎?」
「妳...沒有要拒絕的打算吧...」
問想不想,她肯定會說不想,只是那和拒絕不一樣。
「唔。」
貼到鎖骨附近的雙唇打斷她的思考。
碰觸到肌膚的動作彷彿是在確認獵無力逃跑的真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