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邊注意著他會不會突然移動,一邊往撫摸。
「還有,再用力一點也不錯...輕輕地摸會癢癢的...」
稍微停頓
「之前都沒遇過會要我這麼的人...」
能夠直接看到哪裡受了傷,更容易去想像會有多痛。
沒有絲毫愉悅,單純地鬆了一氣。
沒力氣多說什麼還是要多說幾句:
看著她纖細的手臂和盡力不晃動,想讓他看清楚的手掌。
疼痛帶來的刺激也因此減弱。
當她停來,他只覺得可惜。
「嗯,還有...放鬆一點也沒關係。」
「果然還是不太清楚...妳可以摸摸看我的傷嗎?」
一個又一個,直到最後,他都沒要求她停。
「覺很好...不用停來...很舒服...」
他注意到她的指甲修剪得相當整齊,讓人不覺得被戳到會有多痛。
暢快的呻和接近來不及換氣的呼聲讓她難以理解。
和自己造成的疼痛比起來,更有親切。
而他受到她的目光停留在他上,心想,得忍著不去看有點可惜。
語氣也變得激動,多了急促的氣音。
微紅的臉頰和泡澡泡到意識有些暈眩的樣卻讓她像是喝醉了。
「這樣嗎?」
讓他擔心她會就這麼睡著,但她只是又陷了自己的思緒當中。
但還是在意自己沒辦法完全冷靜。
本來想當作時常接觸的布料來碰觸。
「被摸了這麼久,你真的沒有其他的覺?」
結束時,她靠在浴缸的邊緣。
這樣的新奇會因為知只是換成他在痛而消退。
準備碰觸剛才沒碰到的傷,她把手掌貼在他的肩上。
他沒有任何的不安,甚至有心思去聽從背後傳來的,她緩和緒的輕柔的吐氣聲。
刀傷不多,混刺傷、抓痕和瘀青、接近癒合的淺粉、不顯的白,凌亂且不規則。
(果然沒有因為習慣就覺得不痛。)
終於,那細長的傷從起始點到末端都被完整地撫過。
她不太確定地伸自己的手指,讓他可以個比較。
痛的不是自己也能確認傷痕的觸。
「哈啊...一個...壓得用力一點...」
「......」
點。」
被他促,她也只好去碰一傷。
然而,總會想起自己把手緩慢地伸進厭惡的人的傷裡,殘留著餘溫的鮮血染紅純白的衣袖。
一樣是緊張,他的反應卻是等不及。
「直接摸也沒關係的...來...再一次。」
他能從她閉上雙後的表看疲勞後的鬆懈。
也有癒合了很長一段時間的舊傷。
「你不要亂動喔。」
沒有衣服的阻隔,觸比上次清晰。
把手縮回來之後,她用指尖過離他的傷最近的地方,不直接碰觸傷表面。
就算被他鼓勵可以這麼,但她實在很難說服自己去碰還沒痊癒的分。
她懊惱的神來埋怨他。
她安靜來,專注在觀察他的背。
能讓她不那麼顧忌的,只有不會因為一點力就血的小傷和結痂之後仍有些的傷。
因為泡過熱的關係,和他的體溫相比,她的手掌溫了不少。
「很溫,和我用刀劃過去的時候,不太一樣...」
但他不打算敷衍神開始渙散的她。
還活著,對彼此的反仍然鮮明。
知這樣能造成的影響很輕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