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較重要的好像是...)
也偶爾會特地去訂製手工的布偶。
到現在都還守著她,她已經有點擔心他的私生活了。
「那它算是...妳的朋友嗎?」
正好縫到告一個段落的步驟時,他突然問了她一句:
(不介意就好。)
可是覺她是採取隨手丟在一邊,同樣能找得回來的態度。
吃完早餐,待在客廳。
他看向她拿到他面前的兔,已經有許多長年累積的污損。
還沒有遇到被逆卷家的人攔住的狀況是運氣好吧。
被他觀察般地凝視著每個動作,難免會有些在意。
聽到他淺笑著這麼說,她放心了。
(是和他有關係的事,可是琉一定不會說。)
他能一直保持安靜,待在附近也不會讓她不自在。
「不算,因為
兩人之間有時也會有不懂對方的想法而產生的距離,就像現在。
前提,她處於不會想東想西的狀態。
印象中,她和琉輝的對話有好幾句都不是一般的狀況會有的吧。
覺她的心有點低落。
讓他有點羨慕,能待在她邊那麼久,沒有被丟。
注意力開始專注,不用謹慎地避免錯,能直接照著構想去完成每一步。
而且他醒來時,她甚至沒加對話。
想學縫紉?想試試被針戳到有多痛?
自己不是不能接受從店裡買來的。
她被針刺傷,會想掉手上沾到的血吧。
咬住她的手指,她會緊張,還是困惑呢?
雖然會皺著眉為難的表,不過,她或許還是會順從地讓他掉手指上的血。
「妳討厭痛...為什麼會喜歡拿著針線呢?」
(明明他不用一直盯著我。)
像現在,放到他手裡,讓他能仔細地觀察和觸碰的兔...
聲音太平穩了,有事讓她分心才沒有專心在早餐的事。
被獠牙蹭過指腹時會想把手縮回去。
說它會動,他也可能相信。
思緒回到現在。
把棉線穿過針孔,打結之後,輪到把針刺進布料。
「...因為我昨天也有看到妳睡著的樣。」
這樣的擔憂持續了一段時間後,她逐漸鬆懈。
「嗯~先讓我想一。」
「不用擔心...妳看到我的睡臉,我也不會生氣。」
不是每次都抓得到她害羞的點啊。
她這次的反應意外地平淡,令他到遺憾。
不外,跟誰一起共同度過沒話題的時光是沒問題的。
「可以增加Mr.兔先生的同伴。」
因為他就只是坐在一邊盯著她看。
沿著邊緣重複穿和刺的過程,布偶的外觀也逐漸成形。
「......」
「有點在意你是什麼時候醒來的。」
他穿著外服跟她門上學時,她課離開教室也可能會遇到他。
「...什麼時候?大概是...聽到琉輝和妳說話的聲音之後吧。」
至於沒對上他的思考頻率的她停動作,正在仔細思考他的問題。
「...妳的體不舒服嗎?」
洗不乾淨的血漬、材質不同的補丁,從某方面來說,也算傷痕累累了。
她懷疑自己有沒有聽錯,於是仔細回想剛才對話的內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