短促的氣息輕柔地掠過臉頰時,指尖是那麼地接近他的獠牙。
(我借的書在之前就還了吧,是他記錯了嗎?)
因為不明白那些複雜的想法時,書裡的人不會告訴他,為什麼會現那些想法。
聽完梓一時之間不知該從何解釋的說明後,琉輝看向她,示意換她說明。
「我有點好奇...妳借了什麼書?」
「那我等一拿過去。」
其實就算真的會跌倒,她也能扶著旁邊的桌,不至於會摔到地上。
「既然妳都說等一了,就別忘了要盡快拿過來還」
「...我讓她傷我...她餵我吃盤裡的糖...然後就變成這樣了。」
最後,琉輝一打開門,看到的就是她姿勢不太標準的跪坐和抓著她手臂的梓。
不像繪本,就算難過也很快就結束了。
但她的心轉變得很快,抬頭看向他時,已經沒有剛才那麼低落。
他看她的動作搖搖晃晃的,差點失去平衡,穩穩地抓住了她的手臂。
幾乎停滯的思考讓他晚了一步才反應過來。
小小的糖塊讓尖充滿熱又辛辣的刺激,還有樸實的黑糖味。
「說話說到一半,我要問他事的時候,你開門進來了。」
「反正看起來沒什麼問題。我也只是想來拿回之前妳借的書。」
「為什麼要遮住我的睛?」
那種不會多餘的事的冷漠和距離並不完全是講求禮節。
「很好吃...但是為什麼要讓我吃這個?」
她想先恢復坐姿,體意識地往後,不習慣跪坐的姿勢,一不小心多用了一點力。
人寫來的東西到底能多接近非人的生,看動圖鑑還比較有真實。
和一直在煩惱不被傷就沒有價值的自己不一樣。
比平常安靜許多,有到在意卻想不通的事。
「所以...妳覺得很遺憾?」
她態度自然,不太在意琉輝能不能懂,畢竟狀況確實就像他說的那樣。
看到她點頭,他不覺得自己了什麼值得讓她到可惜的事。
辛香料特有的香味和隨後擴散的意會蔓延到整個腔。
說完就走的琉輝,一如往常地走得很乾脆。
之所以回答等一會拿過去,也是因為再確認一次之後能去找他,說不在她這裡。
「我差點摔倒,是他有抓好我。」
想知她是不是還在生他的氣也無法分辨她此時的緒。
「本來我是想自己其他東西給你的。」
她會固定把書本的書名朝著她能看到的方向,但是書堆裡並沒有其他不屬於她的書。
即使知最多也只會隔著一隻手的距離,等待的時間仍然令人躁動不安。
「不恐怖就好,沒被嚇到是好事。」
「...還不能看嗎?」
可是又有點在意她會什麼給他。
「我選了比較辣的那種,喜歡的話,還可以再吃。」
他的緒因此穩定不少,睜開雙後看到她在觀察自己的反應。
而且,這能當作先不傷他的理由。
對她來說,是很適合拿來換個味的點心。
有時看鬼怪類的故事還會越看越鬱悶,很難喜歡上那些故事。
從聽得見的聲音來猜測,也猜不她想什麼。
他不只反應得過來,還幫了她一把才是她最訝異的。
俯視著他,而且靠得很近,從他臉上移開的手換成在他的肩膀上。
她第一次嘗試吃薑糖的時候被辣得難受,捂著嘴忍住後才嚐到了一絲溫和的甘甜。
覆蓋住雙的溫度一直沒有移開。
和她討厭的態度很像,本質卻不是相同的,所以她也不會多說什麼。
而他發現她已經分心,在回想自己把借來的書放到哪裡去了。
「你們不解釋一嗎?」
《發現後段需要的字數太多,不想寫的東西,只能一章再繼續》
會吃人,也會被人傷害,異常真實。
想讓她把注意力移回自己上,用對話來掩蓋著急的心思。
他的疑問讓她回過神來,轉頭看向他,換回她習慣的盤坐姿。
相對於某方面還現實的她,他會看一些繪本,但是不會看小說。
當她膝蓋著地的時候,他能聽見有什麼東西落到了地面。
因為嘴裡著糖,他的聲音有些糊,讓她只能勉強聽清楚。
然而,正要試探地問他些什麼,房門就突然打開了。
「我看的是不恐怖的鬼怪的故事。」
開的瞬間,嘴唇碰到了什麼,是他沒有聞過的甜味。
在遇到理應是幻想來的血鬼這個種族之前,她對這些是沒興趣的。
有成功來的話,她說不定就不會像現在這樣的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