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乳包就被男人握住了。
齐司礼的手因常年握笔已经磨一层薄茧,本来不仔细受是发现不了的,可是齐司礼却用了些力气,五指将浑圆柔的乳包拢在手心,指腹却在乳尖打转。
正在此时,在横冲直撞的巨也发现了肉上的某一小小凸起,接来便毫不迟疑地照着那一猛攻,上无论是哪个都被照顾到位,我有些无暇顾及手里的设计稿,可修改的动作一旦停止,齐司礼立刻尖地也停了。
“呜,齐司礼……”
齐司礼的肉棒仍然停在,男人听着我的乞求却不为所动,我使不分毫力气,小幅度地晃动却只是徒增意。
齐司礼一咬我的耳尖,耳骨被男人在唇里,尖舐过每一隙。
“快改。”
齐司礼分明知耳朵是我的!这个坏狐狸真是趁人之危打击报复!
我愤愤地想着,却受不了这样不上不的境,于是拿起笔来修改。
“用狐尾草的香,就是这个代价,还敢吗,笨鸟。”
齐司礼的嘴角勾起一细微的弧度,回馈给女孩的是更加大力的,肉棒重重捣紧窄的肉里,被绞紧的快乐让他更加满足。
“不要了齐司礼,不要了……”
“不要了?”齐司礼重复了一遍我的话,低看着被撞得乱颤的,女孩已经被了白浆,溢来黏在交合的地方分外醒目,甚至的媚肉也随着频率来又翻去,十分诱人。
我意识到男人的目光,有些害羞地别过了视线,可花不受控制地越来越紧,绞得齐司礼困难。
“不是说不要了吗?”齐司礼哂笑了一声,“看来你很喜,只是比嘴诚实一。”
齐司礼说话的间隙,肉棒住了脆弱的,那的肉膜受不住阴的攻势,分明是疼的,可却腾地生剧烈的快。
一力气也使不来,好像化成了一滩,只剩右手本能地握着笔在纸上画圆圈。
“呜!”
齐司礼显然也顾不得我到底有没有在画稿了,我上半疲地去,小乳包压在冰冷的桌面上,激得我一个哆嗦。
“齐,齐司礼……”
我有些艰难地回过去,齐司礼从善如地靠近我,我们的气息近在咫尺,好像眨时睫都会缠在一起,我的呼乱到了极,不受控地越来越。
“齐司礼…!”
齐司礼当即明白了我的意思,安抚地蹭了蹭我的额。
“知了,我们一起。”
话音未落,齐司礼已经撬开了脆弱的肉,我呜咽着颤抖起来,大脑里像是放烟花一样,刹那间空了一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