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霖的脸刷地红了。他慌张地伸手去捂住自己的,甚至想不起向梅鸢发脾气。
“破都要的,哥哥。这血不算什么,比上一次好太多了。”梅鸢从疼痛中缓过劲来,直起,拿胳膊圈住他的脖,又凑去亲他的嘴唇,“那次你不在旁边,不知吧?他们三个人,了我一整天,我快疼死了,又哭又喊,他们也不肯停。后来?哦,后来血止不住,他们把我送到医院去,整整在病床上躺了一周呢?”
“哥哥……我好疼……”
梅霖伸手去摸两人的结合,不但摸到了一手粘腻,甚至还摸到了淡淡的血痕。
梅鸢却伸手解开他上的松紧带,将他宽松的家居一把扯,里面的白。
梅霖无计可施,只能无奈地叫她,希望她能迷途知返,不要再开这种奇怪的玩笑。
他里充满了愤怒,拳攥得起了青筋,如果旁边有刀,梅鸢相信,他现在就能去砍了那几个畜生。
梅鸢怔怔地看着他,又低看了看他手掌上的渍。她再也控制不住绪,崩溃地抱紧了梅霖,用一种尖利刺耳的声音放声大哭。
在很生气,不想和这个不知悔改的妹妹多说话。
“唔……小妹!”
“这能叫没事?”他板起脸,“都血了!”
“我好难受啊,哥哥!一个两个的,信誓旦旦的说要保护我,却一个个的死在我前!谁稀罕他们拿命换我啊?这世界那么悲惨,还不如死了好呢!我一都不想知他们每个人的结局,我也不想报仇,我活得够累够久了,我不稀罕活着!”
“别说了,小妹。”梅霖忽然打断了她的话,难过地伸手,给她掉两颊的泪。
“哥哥?哥哥你也死了。没有人陪着我,一个人都没有,我过得好孤单,好痛苦。”
她不知什么时候掀起了裙,一条跪在椅上,屁直地坐来。梅霖甚至来不及反应,就听得噗嗤一声轻响,那东西到了一个湿的地方。那地方又又紧,裹得他鸡疙瘩都起来了,全僵,不敢动弹,生怕碰了什么不该碰的。
耳边是妹妹的声音,柔又虚弱,听在梅霖耳朵里,只觉得心疼极了。他甚至顾不上害羞或者生气,掀起裙就要查看妹妹的。
“小妹……”
“没关系,哥哥。都过去了。他们欠我的那些,都用另一种方式还给我了。”梅鸢笑着安抚他,“邱丘,他死得最早,两年后就死了。谁让他平时不好好锻炼,只想着?真是活该。甄九福,他倒是对得起自己的名字,竟然还留了全尸。阮季霆,那个混,他死得最凄惨,在我面前被撕成两半,血洒了一地……”
梅鸢却一把抓住了他的命,仰起脸看他。
“哥哥。”梅鸢却盯着他的睛,一字一句地说,“我很想你。”
梅霖被她里的认真得怔住了,一时竟不知该作何反应。梅鸢却趁机扯他的,住一边的,温柔地。
“是不是伤到了?快让我看看!”
“没伤到,哥哥,第一次就是这样的,很疼。”梅鸢任由他看,苍白的脸上甚至还带着笑容,“但没关系,哥哥,我真的好开心,我终于能自己选择,把第一次送给你了。”
“别哭,小妹,好好和哥哥说,到底发生什么事了?是有谁欺负你?哥哥这就去找他们要说法!”
梅鸢捧着他的脸,胡乱地去亲他的唇。
梅霖一,踉跄着跌倒在一旁的椅上。他朝旁边无意识地瞟了一,正看见妹妹几近满分的试卷。意识到这是妹妹读书用的桌椅,他连忙想站起,却被梅鸢趁势欺而上,压得不能动弹。
梅霖震惊地看着她:“你说什么?谁?谁敢那样对你?”
梅霖被她得没脾气,只能一步步往后退。
梅霖不知妹妹突然在发什么疯,但她哭得那么真意切,他也不敢怠慢,连忙一边拿衣袖给梅鸢泪,一边耐心地轻声哄她。
亲不到他的嘴唇,梅鸢就去亲他的。她很喜这肉,哪怕肚是柔的,没有腹肌,她也喜。对她来说,更想看到的,不是多优秀的材,而是没有任何疤痕的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