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霖严重怀疑她在说谎,但他对妹妹的溺,让他很少会质疑梅鸢的话。
“太久不见了,来你们这儿玩会。”邱丘笑着说,“小鸢呢,她还好吧?正好,我最近投资刚赚了一笔,一会儿请你们吃个饭啊。”
梅霖拦住他:“你先在这坐会,我去找小鸢。”
梅鸢又雇人栽了几十株其它的果树,石榴柚苹果板栗,什么都种一。至于荒原期过后能活来几棵,就全看天意了。
谁也不知地城的宝箱里能开什么武,所以他最好是什么都学一。
江南的冬天很少雪,但寒冷程度却一也不逊于雪时。邱丘穿着厚厚的羽绒服,把自己裹成了一个憨态可掬的球,拖着足有半人的行李箱,笑眯眯地敲开了梅家的大门。
梅霖心里的怀疑却越发的深了。
梅霖已经不再怀疑妹妹的话了。没有人能在一夕之间学会之前完全没接过的东西,比如枪支和刀剑,还有另一种语言。因此他更加心疼梅鸢的遭遇,对她的某些放肆举动也越来越纵容。
为了减轻荒原期的影响,梅鸢和梅霖搬了家。新家在远离人烟的城郊,是一座三的宅院,带了一个三百平的院。新家往南走六百米,有一座不的荒山,山上没有人打理,杂草丛生,但却长满了野果树,包括桃树和橘树。
杀掉他们很简单,比踩死一只蚂蚁都要简单。
“放一晚没关系的,哥哥。”梅鸢跟着站起,笑嘻嘻地给他系好睡袍的带,“今天来就太疼了,明天我们再拿来吧?”
“睡觉吧。”梅霖站起,低,“这个东西……”
之后的日一直是风平浪静,没有不长的人前来打扰。
他心里还是有些顾虑的,怕邱丘的突然现,给梅鸢的绪带来不好的影响。但事往往不如他意,邱丘站在门,正朝院里挥手。
她把西厢房改造成了库房,往里面堆了半屋的灭虫、除草剂,又在地挖了一个由金属包裹的固密室,往里面放了许多生活资。
邱丘眯着,笑呵呵地回答:“阿北说他在这附近见过你,我就寻思来碰碰运气。”
他这样想着,默默抱紧了怀里的女孩。
梅鸢的枕在他怀里,平稳的呼让他的心也慢慢得到了安宁。
她还买了灭虫剂和除草剂,把家里里外都清扫了一遍。
“看况吧。暂定是一周。”邱丘放行李,拍了拍手,“走走,去吃饭去,这么偏僻的地方,你呆着也不嫌闷?”
寻常的家常闲话,梅霖却怎么听怎么不舒服。他随应了声,推开了东厢房的门。
他本不会想到后果,只觉得往床边走的那几步实在煎熬。好不容易躺到床上,他松了一气,虽然还有些不舒服,但梅鸢往他怀里一钻,他就没心思想那异样了。
两个人搬家的事,没有告诉任何人。
因为第二天还要训练,所以梅鸢没让他受苦。她趁着梅霖还没醒,把棒了来。睡梦里的他皱起了眉,有些难受地呻了两声,等梅鸢将药膏涂好,就慢慢舒展了眉。
平静的生活再起波澜,是在一月份的时候。
突然到来的访客,打破了梅霖心中的平静。
只要有妹妹在,不论发生什么他都能承受。
“你是怎么知这儿的?”
梅霖没想到他会找上门。他立刻就想到了妹妹说的那些话,条件反的就想关门。但旧友来访,表面上,他没有理由拒绝。
乔北是他们共同的朋友不假。他喜飙车,为了找好的飙车地,经常往荒无人烟的地方钻。但梅霖不认为会那么巧。他现在连门都少,住的地方又偏,乔北和他是得多有缘,才能刚好遇见。邱丘又得运气多好,才能从一个大概的范围,找到准确的住址?
梅霖已经开始学习使用冷兵了。
“找什么?那不就是小鸢吗?”
“之前你也没说,我们就没准备。现在家里也没雇佣人,你将就着住吧。”他顿了会儿,“你准备住几天?”
他抿着唇往前走,边走边问:“怎么还带着行李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