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恶心贱的东西!去死吧!”
“小鸢!小鸢!”
女人又来摸他的屁,甚至变本加厉地把他翻过来,去他梆梆的。邱丘心里悲愤交加,然而被捆住的手脚,和酸无力的,都让他失去了反抗的能力。
他的腹,接近耻骨的地方,纹着一只白棕翼的鸟。那是他最的地方,是除了他以外,没人碰过的隐秘之所。纹时他的心有多甜蜜,现在就有多愤怒。
回应他的,只有冰冷无的关门声。
然而当他看清女人的脸,手却不敢用力了。
然而燥的却臣服在女人的玩,药生了望,呻脱而,纵然主人再不愿,也还是随着女人的动,一地了来。
“呜呜!唔!”
梅鸢弯起唇,好整以暇地看着他。
邱丘猛地从床上弹起,一手扯罩,一手凶狠地扼住她的脖。
“哦对了,他应该还是,你记得把他上了,省得他再来烦我。”
“玩得开心吗,邱哥?”
女人把他的扯来,把新来的阳往他的上堆。
然而深陷绝望的邱丘没有注意到这一。他无助地躺在那里,像条离开了,只能等死的鱼。
女人把他抱在怀里,着他的。邱丘蜷在她怀里。靠着她的肩,用鼻吐沉重的息。前的红缨被着扯成一长条,一个蝴蝶形状的夹稳准狠地夹住被扯大的乳粒,又如法炮制地夹住了另一边。
邱丘已经受不到快乐,只能受到疼痛。但药的作用还在继续,刚去的肉又一次气,在女人的手心里,颤颤巍巍、断断续续地,吐一又一稀薄的。
然而已经迟了。女人的手不但落到了那上面,还充满恶意地嘲讽他。
女人他已经不起来的肉棒,不甘心地在他的大上画着圈。她皱眉思考了片刻,突然恍然大悟地叫了一声,像是想起了什么似的,手再度伸向他瘦的小腹。
“真的不来了啊?”
“……小鸢?”
这话是对那个陌生女人说的。
的示好求,没有半动容,而是毫不客气地将他的心扎得鲜血淋漓。
他绝望地叫着,连声带都被扯得沙哑。
“开!”
他只能无望地叫着,努力地扭动,试图脱离女人的掌控。
“哎呀,这么快就不来了?这怎么行,我还没玩够呢。”
“正好,玩得差不多了,来吧?要是让你全须全尾的回去,我可不好交差啊。”
邱丘顿时如坠冰窟,遍生寒。
被女人控制在手里,他本无力反抗。命被女人随意地把玩,又是又是扯,时常疼得他全冒冷汗,然而刚疼得去,就因为药的作用再次起来。
“别看啦,你的心上人早走啦。”
“啪!”
邱丘猛地绷直了。
后的女人声音沙哑难听,不像是真人,反像是了变声。
鞭在空中扬起又落,邱丘跪趴在床上,已经被打的屁翘起,随着鞭的作用不断扭动,像是在回应她说的话。鞭不疼,可带来的心理上的耻辱却是致命的,他抓紧了的床单,来的阳却一次比一次稀薄。
“啪!”
回应他的是一个响亮的巴掌,女人有力的手狠狠在他屁上扇了一记。
邱丘疼得发抖,的却是变了调的呻。心里的预应验了,他的确是被了药,梅鸢待他是如此狠心,亲手把他送到了别的女人的。
那双漂亮的桃花里,瞬间闪过错愕、悲愤、羞涩、惊喜,种种复杂的绪。
“我的是留给你的啊!求求你,就算你不要,也别让人毁了它,好吗?”
他猛地起了腰,用力扯手腕上的绳索。这是他在刚才一开的,本想着先麻痹女人的知再行突袭,没想到她竟然会知那里。
邱丘能回答她的只有充斥着的息。
“小货,凭你也敢嫌弃我?老娘告诉你,今天你的童,我是非拿不可了!”
“都上天了,还反抗什么呢?”女人笑嘻嘻地将满手的往他脸上,甚至拿满是腥味的手套往他的嘴里捣。邱丘被夹着,只能被迫吞自己的阳,他胃里一阵恶心翻涌,却被一个中空的球堵住了嘴巴。
“快说,你是不是狐狸?嗯?专门摇屁勾引别人的女朋友,好自己上位的公狐狸,是不是你?”
“真漂亮啊。”
“小鸢,求你,别这样,别让她碰我。”他绝望地挣扎着,可绳索绑得太紧,他本挣不开。
“听说一摸这儿你就会,看来是真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