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不是吗?哎呀,还得是韩小这样聪颖绝、又胆识过人的人,才能降得住几位太爷呀!”
韩素澜平静地收了这些赞。
她的注意力已经被那张纸条牵引,越过重重人海,看向坐在角落里的童杉。
韩素澜翻了个白,拿笔把他写的字也涂黑了,再把纸条撕成碎屑,让律师拿去丢掉。
真幼稚!
律师们也是以为她听这些才说的。外界对她的印象,就是貌有余、才学不足的花瓶。事实上,大分人也不相信她暗杀了杜蕤的说辞,只当她是被推到人前的替罪羊。
实际上,她连听都没有认真听。
韩素澜一打开纸条,就知了俞天君为什么会说幼稚。那个一边男一边女的小人脸被人拿笔涂花了,旁边附着一行嚣张的威胁,因为写字的时间太紧迫,他字写得很是潦草,但读懂意思却不难。
就在她准备再写些什么回击时,忙碌的开庭前准备工作终于结束,随着锤音响起,全场气氛都安静了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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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一打开纸条就笑了起来,正拿起笔准备要写些什么,忽然斜里伸来一只手,肖晔把纸条抢走,顺带还把坐在两人中间的俞天君挤开。俞天君低声说了句什么,伸手也要抢纸条,肖晔侧过不给他机会,拿着笔在上面飞速写了什么,才将纸条又递了回去。
童杉接过纸条,拿着笔正要写字,不知看到了什么,他无奈的摇了摇,放笔,把纸条迭好,让人传了过来。
一时间,溢之词不绝于耳。连律师都觉得,这种还没开庭就赢的官司,已经没有认真对待的必要了。
连刑期都协商好了,她还紧张什么?不过是来走个程罢了。林慈看到了她的价值,短时间不会对她动手,而他成功登,让她的计划也取得了阶段的胜利。局势一片大好,她现在轻松得很。
“韩小心态真好。”另一位律师连忙接上了奉承的话,“您真是好福气,有尤先生的支持,哪怕是杜家也不怕了。”
俞天君伸手,把传到半路的纸条截走,看了两,又还给了童杉。看他的嘴型,好像还说了句“幼稚”,只是离得太远,韩素澜看不清楚。
会有事,您大可放心。”
其实现实里被告是不能和律师坐在一起的,我自创了一些节~然后庭审现场和漂亮国差不多,是那种圆形的桌,但是观众坐在斜对角,也就是评审团的位置~( ̄▽ ̄~)~
“可不是吗?”又有位律师不屑地撇撇嘴,“要我说啊,杜家现在就是没了牙的老虎,咬不死人啦!”
他们会从这方面行赞,韩素澜并不意外。时隔四年,她的风韵事再一次传得沸沸扬扬,而且不单是在校园的有限传播,已经到了所有组织成员都有所耳闻的程度。毕竟在一个多月前,其它人还将她视为一任国母,而再往前一些,她的那些暧昧照片更是搅得满城风雨,民众们就那些照片要表达的是友还是而争论不休,而她既往的史也被翻。这些事纵然有她在幕后推动,但还是不可避免地给其它人留了交际花、风多、驭男有方等刻板印象。
“我不紧张。”
“还是韩小聪明,知他们嚣张不了几天,就及时换了靠山。”
“乖宝,再和他眉来去,休庭就去哭你~”
韩素澜嗯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