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素澜攥紧了拳。
看着那熟悉的盒,韩素澜慢慢冷静了来。
咔哒。
林夏满意了。
但他很快就恢复成那副冷漠的模样,声音平淡无起伏:“听我的话,不能反抗。”
她终于愿意对话了。
带解开的轻响拯救了韩素澜。她睁开,如蒙大赦般松了气。
这样的林夏对韩素澜来说太陌生了。
林夏把她的话重复了一遍。
林夏屈起,将被起的鼓包送到她前,用赏赐的吻,漫不经心地开了。
现在不是撕开伪装的时候,韩素澜只能低。
这是自韩素澜今天见到他,他的第一个笑容。
现在和他对着,明显不是个好选择。
“居然是被你们拿走了……”
他比肖晔还更冷血,至少肖晔是绝不会让外人碰她的。可林夏的表,让韩素澜知,只要能让她听话,他可以不择手段。
“我给过你机会了。妻和隶,让你选一个。很可惜,你的答案令我失望,不过也没差,只要你在我边,妻或者隶又有什么区别?”
“来,跟我说。‘求主人解开带,想给主人鸡巴’。”
韩素澜这才注意到,他一双手光洁如玉,连茧都没有,本不像杜嘉麟,甚至还留了疤。她总觉得奇怪,于是将疑惑放在心里,柔声细语的问林夏:“你想要我说什么?”
韩素澜锐地察觉了不对劲。林夏本该是个目的很的人,他是目光紧盯着胜利,走一步能算几十几百步的棋手,而不是像现在这样,凭着望事,不满意了,立刻就要施予惩罚,迫她直到他满意为止。
“你到底想要我怎么样?”
当然,找不回来也不要紧。他是不会放任宝贝悲惨死去的,哪怕是被玩坏的人偶娃娃,他也会好好保护在羽翼,给她一个善终。
老把哥折腾得太狠,现在的哥比刚成年时还令人生畏,他都不敢惹,生怕怒了他,然后兄弟反目。被老害死真是太憋屈了,他绝不会让老的算计得逞,所以只能辛苦宝贝一段时间――谁叫哥只拿她无可奈何呢?
“没错。”林夏着小盒在她前晃了晃,“看来你已经清楚了,你的命归谁所有。我知你的武力值很,杀人时快又狠,就连杜蕤,你都得了手。我也没兴趣和你打一架,虽然我不知我们谁能赢,但每次上你之前先要揍你一顿,实在太费事了。所以你最好听话,只要你乖,钥匙就是个摆设。但如果你不听话,我会把你和钥匙,一起交到调教师手里。”
就她上车时的表,如果是其它女人,早扔到一楼狗了。可哥竟然给了她选择权,林寒简直是不敢相信,心里早已熄灭的希望之火也燃烧了起来――要是她真能把哥的人找回来,就再好不过了。
林寒震惊地看着他,手不知不觉间松开,看鞭即将掉到地上,他才如梦初醒,忙弯腰把鞭捞起来。
林寒松了气,唇边扬起弧度微弱的笑意。
不端正――从教起,至少也得半年吧?”
别说调教了。如果令他不虞,更糟糕的事都有可能发生。
简直是突破了她的德底线,韩素澜瞠目结地瞪着他,羞耻心随着林夏中的温度一熄灭,她闭上睛,决定等所有事都结束了,她一定要把这恶趣味的家伙揍个半死。
“吧。”
“钥匙……”
“你是要,让我成为你的吗?就像一楼的那些人一样?”
“求主人,解开带,”她在心里默念着这不是我的嘴不是我的嘴,“……想给主人……,……鸡……巴……”
他将手在带上,声音里难得带了几分温和:“现在,你该怎么说?”
韩素澜快气坏了。
“我会听话的。”她说,“你要我说什么我就说什么,要我什么我就什么。”
“我想要你怎么样?”
林夏终于笑了。
她第一次觉得林夏这么能气人,揍他的想法蠢蠢动,可还没等她决定,左手手腕突然窜起一电,这觉太熟悉了,她震惊地看向林夏,他慢条斯理地将手从西装袋里拿来,手里还握着一个十分熟的小盒。
他似乎也有些迷茫,表空白了好几秒,像个cpu过载的机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