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呀?我不太清楚,还要艾先生给您个诊察才能确定。噢,瞧我,都忘记跟您说了,艾先生是您的主治医生,您的手术就是他主刀的。”
“不是呀,您的官移植手术很早就完成了,艾先生主刀的手术是之后的事。”小护士解释给她听,“这中间还是隔了蛮久的。啊,一会艾先生应该就会来了,您可以自己问问他是什么手术呀。”
他们究竟想什么?如果是要和平共,为什么要一见面就挑断了她的脚筋?如果是要囚禁她,剥夺她的自由,又为什么允许阿君来看她?
害怕的。”
“是有人跟着,叫什么我记不清了。应该是,嗯……我记得应该是一种植。”
瘦?难是……
韩素澜,在她离开前想起一件事,又叫住已经走到门的她:“我现在是不是已经可以院了?”
真的是他。
“哦,还有两位女士也来看望过您。有一位姓陶,怀着孕呢,和她先生一起来的,在您病床前哭了好久。还有一位是毕巧洁小,就是那位,以前过第六频主持的,您知吗?唔,然后还有一位先生,他不太常来,姓什么我也不清楚,他不在医院登记。他……嗯,他……”
看向自己的胳膊,韩素澜的表有些怪异。
她喝护士递来的药,“他一般什么时候来?”
小护士词穷了。憋了半天,她才憋来一句:“气质特别好!对,虽然他有冷冰冰的,不过气质特别好!就是,哎呀,太白了,也太瘦了,好像不大好似的。”
韩素澜不想问。她只想走。可她也清楚这是她不得不面对的,因为她已经丧失了反抗的能力。垂眸看着自己似乎与之前无二样的双脚,她在心里冷笑:剥夺行动能力,这可真是一步好棋,瞧啊,她现在可不就被困在了这里,等着他们来审判生死?
见她喝完了药,护士也笑眯眯地收起了药瓶:“那我就先走啦,您有什么事铃就好。我是您的专属护士,随叫随到的。”
“这个我不了解哎,我没有那个权限。不过,那之后您吃的药大分是治疗排异反应的药。”
“他给我了什么手术?”
“他的睛是什么颜的?”
“难移植给我的,不是我的克隆官?”
作为艾言的朋友兼曾经的恋人,韩素澜非常清楚,一台小小的移植手术绝对不可能请动艾言主刀。他虽然也是医学专业,可得更多的是研究方向,很少站上手术台。
“他边是不是有人跟着?叫什么名字?”
韩素澜攥紧了被,心里的疑惑更深了。
“冰蓝的哦。就像冰面一样,特别好看。”
“不多,也就来了两次。一次是……嗯,记不清了,还有一次就在这周,周一还是周二来的。”
小护士很健谈。她絮絮叨叨地讲着,把韩素澜想知的不想知的都说了个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