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停。
但是这怎么可能,男人一边动腰往上撞,一边扣住她的后脑勺,用堵住她提意见的嘴,挑开牙关长驱直,将她亲得再也没有办法没有异议了才对她哄:“乖,一会就好了。”
肉棒搗的声清晰可辨,和肉碰撞的啪啪声谱成一曲别样的悦耳之声。
“呜呜呜,我真的不要了,太可怕了。”
后的男人用指甲刮着她的背,在她腰上打圈,激得她不断扭动,想要摆脱,可毕竟着两肉棒桩,上腰以上被杜容谦紧紧抱着,她再剧烈的动作都没用,落在男人中也只是摇着屁冲他撒。
他动,对她宣布,“晚了……”
“舒不舒服,还敢不敢乱勾引了。”两人一一退,有时又一起用力,毫无章法又好似有默契合一样。
她脑袋早就被主导,压分别不了这责备的话到底是谁的说的。花已经溢白沫,她浑颤栗忍不住求饶。
“唔……舒服,我没有乱勾引,没有,老公,我不要了,你信我。”舒心忧对着前面的男人解释,解释之时被男人得中不自禁地溢媚呻声。
杜容谦并没有在意她要解释什么,而是将注意力都放在了老公两个字上,他非常兴能在床上听到她叫这两个字,犹如天籁,唯一不满的是女人紧张到夹紧了两条,以至于两个的两肉棒都被箍住,困难起来。
两个男人同时倒一凉气,不敢动作,唯恐一动就有东西忍不住要涌而,杜容谦呼重。“心忧,别夹,放松,深呼。”
女人急促地了几个深呼,总算放松了,可两个男人还是不敢轻举妄动,毕竟在这种况要是先了肯定不好看。
“好了么?”缓了片刻后,男人已经能觉到女人的小开始一张一合,开始期待男人的疼。
舒心忧将手指躺着的男人发,对他:“我要。”
见自己被女人忽视她不了,伸手将她的掰过看着后的他,公冶析咬牙,仿佛女人回答让他不满意他就会把短短的手指甲嵌她的肉里。“妖,那我呢,不要我了?嗯?”
她看着他布满寒意的神,用另一只手往后伸去够他的手掌,够到之后与之十指紧扣。“boss,我也要你我,一起我,坏我。唔……”
“哪个小嘴想要挨肉棒就自己动屁。”公冶析突然兴起,用神示意杜容谦也不要动了,让她自己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