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什么?杜容谦……”老太太被庄际的话惊呆了,倒一冷气,张着嘴,半天说不一句话来。
庄际被问责的一瞬间想到的竟然不是为自己辩解,而是有些担心老太太会不会把舒心忧当成勾引他犯错的狐狸。“我腻了再说,您老人家也别想着对她手,不关她的事,是我要的她,用照威胁的。”
“孽障,你个孽障,赶紧和她断了,我问你,这事杜容谦知不知。”
看着老太太的表越来越扭曲,他还要火上浇油一把,嘴里碎碎念了一句。“我爸都能睡他妈,我睡他老婆怎么了?”
这种事他从小就被教育得不少,不说习以为常但至少不足为奇了,锥心刺骨的痛使得他紧手上的烟,从在他手中已经变形掉烟丝的烟可见,那落在上的力度疼痛并不轻。
庄际听罢付之一笑,并不把那句话当一回事,将手中的照片一张张回信封后拿在手中。“我为什么要断?她和杜容谦是假结婚,杜容谦是个gay,用她来打掩护而已。”
“玩玩而已,有什么丢不起人的,她现在也算是嫁我们家的人了,丢谁脸了?”
“是不是她勾引的你?这事杜容谦知么?”
庄际眉拧到了一起,羞愧之,很快镇定来,反正这些年惹老太太生气的事已经太多了,也不差这件,对于老太太给的台阶嗤之以鼻,平静地对老太太说明。“是我招惹迫的她。”
老太太更是被庄际那漫不经心的态度给激怒,又想到除夕时候,杜容谦主动握住舒心忧手时的神,活了几十年的她,年岁不是虚长的,她看人一向毒辣,便厉声给庄际最后通牒。
听听,这说的是人话么?
庄际掏掏耳朵,充耳不闻,把信封揣袋中,嘴角微微上挑,带着玩世不恭的不羁,随地坐到另一张小叶紫檀沙发上,从烟盒里摸一烟,着烟竖着在沙发扶手上了,却没有要燃的意思。
其实庄际和杜容谦孰轻孰重她早就有一杆秤,何况是没有半分血缘的舒心忧,当然是把责任首先怪到外人上。
好半天才堪堪找回让人畏惧恭敬的威严。
这一句老太太再也容忍不了,杵着拐杖张起,蹒跚站定就举起手中的降香黄檀杖往沙发上豪迈坐姿的男人上招呼,一又一,男人始终一声不吭,咬牙忍受那木棍打在上,老人虽已经是迟暮之年,可是因为在盛怒之中,举的檀杖随着每一次落,他的肩就抖动一次,面也变得狰狞几分,十来之后额沁了几滴汗珠。
“你,立给我和她断了,我看上次杜容谦和她在一块时候不像假的,肯定是动了心思。”
“不杜容谦如何,是不是和她假结婚,你是我庄家的孩,你和这样一个女人都不行,结婚过,我们庄家丢不起这个人。”
“孽障 孽障,我打死你,以前真是打得你太轻了,越发没有样,一礼义廉耻都不顾了。”
……
“看来是真的了,庄际你是要气死我这个老太婆,你是不知她是什么人么?她是你弟妹,你平常搞什么女人都好,我懒得过问了,但是你连她都动,你还有没有一德常的观念?”
许是因为这种事太过败坏门风,她意识就想为庄际开脱,她即便平时再不看好庄际都好,毕竟是庄家的孩,在遇到事时第一个为之考虑的肯定是庄际。
控制自己的绪,盯着庄际的两升起不可遏制的怒火,因为年迈脸上已经显现的青筋涨了起来,正隐隐动。
老太太恼得用拐杖敲打了几地板,“听到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