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觉得这已经算得上格外开恩,可你只有发自心的恐惧。
也不知前方通向哪里。
那天你被狼人以兽型压在树林里野合,直到昏过去。
每天都被欺负得泣不成声,甚至吃饭时都不被放过。
长的鸡巴你的里,少年沉溺在舒中,如野兽选中猎般眯起的睛里哪还有不忍。
生怕让珀西厌烦。
你还是被抓住了。
挥之不去的阴影让你绝望地接受了会被狼人三兄弟奸一辈的现实。
你只顾着打量他的神,没有注意到这些。
你表现的讨好和撒让三兄弟很受用,虽然代价是被得更狠。
都被透了,全上沾染着狼人的味。
“分开。”
怎么可能逃得掉呢?
暴怒之,阴沉到极致的兽瞳一闪而过的杀意。
你仍然没有打消从这里逃走的念,刻意伪装柔顺降低他们的戒心。
酷寒的冬季,狼人早已囤积好过冬的资。
你再也不敢逃了。
只要你还在这片森林里,就不可能逃脱。
你只想离开。
“不行,很脏。”少年平淡的语气不喜恶,只是单纯的陈述事实。
再次被破开,你不可置信地瞪大睛,慌乱地撑起往后缩,被珀西蛮横地住。
或者,用其它东西。
“每天只准一个人她,轮着来。”
哥哥说的太对了。
“唔——”
怀孕就该被放过吗?
你难堪的沉默着,却莫名惹得珀西烦闷。
少年红着耳朵用布巾拭你被安德森咬红印的乳尖,明明觉得被哥哥暴侵犯的你很是可怜,但却越翘越。
纤弱的你完全被少年压在,所有的挣扎和反抗都被撞破、碾碎。
“这里……不用清洗了。”
灼修长的手掌落在你淤青的膝盖上,你瑟缩了一,合拢得更紧。
可你本用不着,你每晚都被狼人制圈在怀里,哪怕光着都能薄汗。
“珀西,”你小心翼翼地开,想好的说辞刚到嘴边,就被少年打断。
天来临的时候,你终于找到了机会。
你成了兄弟三人的禁。
不敢回。
安德森和珀西门捕猎,你撒让查尔斯给你摘浆果,顺便带束小溪边生长的野百合回来。
拭的动作顿了顿,你被安德森灌了太多,现在里还一直往外着,恐怕把布巾去才能堵得住。
你就应该被关在这里,充当帮他们度过发期的玩。
布巾带着微重的力上心被摩的凄惨烂红的肉,你忍不住低呼一声。
年轻壮的狼人几乎每天都于可怕的发期,以前他们还需要忍耐,可现在只需要掰开你的,就能享受极致的愉。
“耐心。”
“痛。”
他地分开你紧闭的双,劲瘦的腰腹挤中间。
木屋里火堆日夜不熄,这本是为怕冷的你准备的。
细细的哭从屋里传来,靠在门外的安德森意料之中的勾了勾唇,然后拍了拍边呼渐重的查尔斯。
过于频繁的事让你消瘦去,在这种形之,他们终于答应给你息的时间。
纤白的小被在锋利的狼爪,你甚至不敢挣扎,只能摸着尚还平坦的小腹说自己怀孕了。
目送少年的影远去,消失在视线中,你朝着相反的方向狂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