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男人结实健的大,你不自在地稍微挪了一,却不小心碰到了另一。
“唔——”你呜咽了一声,还是无法适应可怕的尺寸。
手背上青的筋脉躁郁地鼓起,邹重已经忍耐到了极致,见你没有像之前那样不愿,便掐住你的腰肢大开大合地起来。
哭了许久,你才从邹重怀里抬起来。
肚险些被撑破,狰狞的肉直抵胞,难言的酸胀过后逐渐涌上一些酥麻的意。
“夫……夫君。”
屋里一片狼藉,邹重原想让你待在火炕上等他收拾完,可你却像受惊的小兽一般,执拗地扯着男人的衣裳不松手。
若他回来得再晚些……男人黑森森的底闪过后怕,接着便是滔天的怒意。
可这般温柔的你也受不住,不过一小会就崩溃地哭着求饶。
“没、没夹。”
漫,男人大紧实的躯彰显烈的侵略,小白皙的你只能缩在他怀里。
浴桶中气氤氲,准备好之后,邹重转就要去,却被你叫住了。
“好几日没碰过了,再不让我一,你那又要紧得不去了。”
理完尸首和血迹已经深夜,你早已疲惫不堪。
“唔,让你……让你。”
你一僵,清楚的知那是什么,嗓音发颤,几乎哭来。
乌沉沉的长睛默不作声地看着你,邹重除去衣,抬脚跨浴桶。
反正总是要哭的。
邹重掰过你的面颊亲吻,猛地腰,将剩一大截鸡巴送去。
这种觉于你而言奇怪又陌生,你意识放缓呼,才刚别扭地动了动,耳垂就被重重咬了一。
你神志不清,只能顺着男人的话说。
“别夹。”
的动作慢了来,邹重直勾勾地盯着你迷蒙的,音低哑。
作者:一篇应该会写np
本没有拒绝的余地,手掌掐在掰开,长的肉刃已经借着的去半。
浴桶里的随着男人大力撞的动作溅大半,你微张着唇,息声又又,只能虚虚圈住男人的脖颈。
像是被抓到了现行,你整张脸都羞成粉,竭力想证明自己的清白,可里湿的肉却像只顾着自己饥饱的小嘴般切地着侵者。
你的哭声又又,让不知餍足的野兽生更难填的念。
“明日还让我?”
“夫君,你在这里陪我好不好?”
衣一件件落,堆叠在玉白的足腕边,你着实是被吓坏了,本顾不得羞,只想寸步不离的跟在邹重边。
就这么杀了他们还是太仁慈了。
“嗯?”男人从后拥住你,褐的手掌顺着你薄的小腹往,昂扬的已经在你后腰。
张唇住粉白的耳垂,邹重腰浅浅的在你紧窄的里。
“夫君,慢一。我好累,明日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