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也没完全傻……
男人的时隔许久又现在她前,但不像第一次的蛮青紫,底端还有些许耻,这次竟是净红的,耻也尽数刮得净净,也不知上了什么药,作了什么妖。
谢景山了唇,“发。”
“恩……”
剧烈的痛,前面却突然了,从金簪与的隙里,向外溢大量的清。
她将那线了两,一边握住他的阴轻晃着,“我听说发也算是人的分,那我是不是可以理解为你天天一边想着我的分在你的鸡巴和孔一边自。”
到一看,丝缎裹着的,正是自己上次送给他的发簪。
沈庭筠动着男人的阴,让他一起,另一只手在他的袖摸了摸,以期找到什么称手的作案工。终于,她在她的摸到一杆状,伸手去掏了来。
“恩……”他压抑着混乱的呼,看得专心致志。沈庭筠由快及慢,仔仔细细地垂着一将拓宽,把那金簪缓缓往里。
,不过一瞬,他已经利索地翻坐了上去,将衣摆咬在了齿间,手掌扶住了沈庭筠的脖颈。
最离谱的是,铃端的小伸一段红线,红线上系着一颗珍珠……沈庭筠拨了拨那珍珠,问,“能拿来吗?”
沈庭筠神一晃,多半是到了。
“恩?”沈庭筠愣了一。
沈庭筠住他的铃摇了摇,“说话,刚刚不是能说吗?”
光是沈庭筠在他这件事本,就让他很兴奋了。
沈庭筠又把线往里了,就听他颤着声音说,“哪怕只是想象你在我,我都……很……”
“只有一,有。”
男人脸红得厉害,他嘴上没有应答,却用生理反应了应答。那小孔翕动了一,溢一透明的透明黏,将发绳也吐去了一小节。
“你的发。”谢景山补充。
“这什么东西?”
男人竟然有些委屈,“上次在假山里,你勾在我上的。”
他的大意识地向中间并拢。沈庭筠拍了他一,“别动,小心玩坏了。”
沈庭筠尾笑,用手覆住了他的腹肌搓了几,男人紧了紧,肉不由得缩紧,急不可耐地往她手里送,她一扯男人的腰,顺着他的肉把脱了来。
谢景山没应。
起初他还只是疼得脸上表委屈,随着被一侵,他似是开始享受起那怪异的摩与转化为刺激的疼痛。她向里又去一些,等到某一深度是,谢景山突然抖了一,“别……”
她便住那珍珠,一向外,的完整红绳只有短短一段,再往后变得极细,沈庭筠眯了眯睛才看清,与红绳编在一起的是一黑的细线。
沈庭筠将珍珠红绳往桌上随手一放,两指拓开他的,将簪的一端试着了端。
沈庭筠被他的行为一次一次刷新线,好奇问,“去有觉吗?”
“……”沈庭筠沉默了,反应了一会儿才低骂了一句,“……有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