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的霍平,“你家主……男人不少,都是像对我一般来吗?”
一阵淅淅沥沥的轻微声,沈庭筠手掌顿了顿,低一看,男人的阴虽然还着,但端已经抵在了凳面上,孔中的清不停地往外溢,沿着凳向,还有些从凳缘直接滴落到地面上。
而屋被堵住嘴的谢景山伸去沈庭筠的手腕,边还要边,沈庭筠被他得肉麻得要命。她俯低到他耳边,“贱狗,成这样,要不要我打开门,让你舅舅来看看你这副淫的样。”
女人将簪缓缓,在簪离开那个嫣红小孔的瞬间,沈庭筠松开他的嘴,一把裹住了他的,瞬时在她手里炸开,她托着他的底凌空,从椅上站了起来,将他的肉放到了自己刚刚坐的凳面上,站到了他侧,这才松开了紧握的手掌,指间尽是稠白的,在松开的一瞬间,随着的肉棒向落,很快溢开在棕红的楠木凳面上。还在小汩小汩地向外吞吐着白,男人手肘撑在桌沿深着。
“……”
“你……”
等他深深浅浅了两遍,这才松开了唇,囫囵说了句,“主人,主人……好喜主人,你不要上别的男人……”
“你如果真的是只狗就好了。”沈庭筠也第二次略带遗憾地对他说。
“那些男人你都认识?”
地上这么重的痕,等怎么解释,她想着赶紧去找块布一,就在他那张湿漉漉沾满稠的脸上找了个还算净的地方了手指,没想到指尖离开他脸的一瞬间,谢景山伸手一把握住了她的手腕,他巴抬起,向上够了够,把她的指尖到了嘴里。
男人眶里着湿迷迷蒙蒙地望着她,突然睛一垂,居然一副羞赧期待的模样,沈庭筠自诩德底线极低,也被他这副不要脸的浪样惊到了,她两指夹住他的棱,用拇指住簪尾极快地轻了几。男人脸上的羞赧一扫而空,他的睫随着整个不住地抖动,间发呜呜声,脖不受控地后仰,双手又意识地握住了自己的阴。
她底突然泛上悲悯,可怜他,也可怜自己。
她果然对他坏得特别、坏得非常。
“恩。”
段鹤霖话到嘴边问不,不用问他也已经知答案了,这侍卫一颗心都贴在沈庭筠上,形影不离的,贴不贴已经不重要了。
段鹤霖轻哼一声,“她倒是有本事。”
男人不清不楚地看着她,听她的挑衅也没回应,嘴角反而带了奇怪的笑。
沈庭筠看他那张淫的脸上突然泛起的舒心的笑,气不打一来。伸手就把沾满他的手呼到了他脸上,一阵搓,“笑笑笑,吃不饱像是我欠了你几千两,吃饱了就傻笑。”
可人心狭隘,喜就想占有。
段鹤霖时隔多年难得又恨起自己断了,他想从那“正室”的位置上站起来连夜跑开,换这侍卫来都更合适些。自己往后遇到沈庭筠认识的男人还是别说话了,这一个两个怕不是都对他有敌意。
已经第二次了,他提这样的愿望。以前在营中,狗和小狐狸她都收留过。但动到底是动,当你收第二只时,第一只最多低落几日,之后两只便能打一团玩闹。
也不了地上的迹了,她托起他的巴,看了看他湿的面颊和脸颊,言又止。
段鹤霖不喜她也不想占有她,小九喜她却愿意等她为了大局先去喜旁人,谛澄喜她却不允许自己拥有她的,霍平喜她便觉得她合该占有全天所有她看得上的男人,所以沈庭筠敢向他们走一步,所以沈庭筠吃不消谢景山的喜。她是只外壳的蜗,旁人先伸手,她就缩去了。
“主人自是当世无双。”
“也不是,主人不想再与中郎将有瓜葛,但谢公……不依不饶,不肯放手。今次怕是他求心切,主人才成全他一次。”
沈庭筠捻了捻手指,笑,“还好这次躲得快,不然又我一,我去如何和我夫婿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