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的腰在她的掌心起伏得越来越快,他终于松开紧咬的唇,颤着声发两个音节,“太……太……”
沈庭筠恶意地扣两,“太什么?”
沈庭筠搂着他不多时便要睡过去了,朦胧间隐约听他缓缓说,“你也可以坏我……”
沈庭筠挑挑眉,“还要?”
世间只这一容我,容我之地,风温柔,温柔,她亦温柔,她或许,是我的吧。
她哪里会慢些,他既然羡慕她对旁人的直白,那也不妨让他得偿所愿。
沈庭筠笑了一答,“有累,我力也比不得早几年那样好了,但殿的望无穷无尽,又不能坐上来自己动,我也只好再努力努力。”
第二手指轻轻。等到三手指都可以时,她才开始试着探开他的肉,占满他的空隙,去寻、去撞击那微的肉。
“不要了……等将军凯旋。”
那双眸像是唇齿间温了的,眨一就能挤来。
“没……没什么……”
“啧啧啧,这么多年,真不知你是怎么忍的,这话未免违心。”
他唇间还亮晶晶的,了唇才说,“我不要去哪儿,想看桃花只是借。禁中、暗牢、梅林,我不想留却不得不久留;但这里,我是真心实意愿久居一生。”
酸甜。
男人的双已经几乎失焦,银黑交织的发丝黏在颈间和脸侧被汗浸湿的肤上,沈庭筠松开他的脖颈,伸手拂开那些发丝,狠狠往里撞了一。她能觉到指尖的肉都了一,随后一涌上了她的指尖,一溢了她的指里。她没有离开他的,而是就着那不断从溢的轻柔地摩挲着小小的块,她像是哄睡一般低声说,“千载难逢,要把殿透了才好。”
“太快,慢~唔……慢些。”
今夜灯火通明,他的亵早就被褪至脚踝。那些的、的、被的被看得分明,男人双间早已粘稠泥泞,他间已经没了轻。沈庭筠还以为又不小心把他晕了,从他中退。男人却睁开了睛,鼻腔里似是发不满的鼻音,“恩?”
但今晚确实找回了一些前些年的兴致。
沈庭筠环着他的腰贴在他灼的肤上,“殿还想去哪?我赢了回来,请个恩典,哪里都去得。”
“哈啊……恩……”沈庭筠不确定他是不是了,但确实不断有白浊从他的铃溢来。
“那看来我这侯府还有可取之?”
“累不累,令卿……”他声音被撞得支离破碎,但还是暧昧地问了这句话。
“也可以……啊~也可以停。”
她放慢了速度,转动着碾过肉,问,“太什么?”
男人浅笑了一声,并不作答。
她是有些时日不曾有过这样的兴致了,她看男人反抗,但更看他们不得不直面望,跨过信仰、利益、忠诚直面与动相似的本能,最好是……放弃一切尊严地跪在她脚边,求、求。可她长大了,收敛了许多,也学会了掩盖与弱化自己的癖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