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频繁办公室,一会儿上厕所,一会儿泡红茶,一会儿摸鱼去便利店买Pocky,故意在秘书跟前晃来晃去。
有光火的崔允恩深一气,目光落在他鲜艳的玫红领带上,像戏团的小丑。
“好,那我去工作了。”
他终于鼓起勇气,轻声嗫嚅,帘低垂,小媳妇样。
“???”
持到班,理事长终于在秘书的冷暴力前败阵来,她到他的办公室向他告辞,他气呼呼地质问她。
“今天不换领带,就这个。”
气氛尴尬,某人语,恼羞成怒,皱着眉暴躁地抠挖领,扯掉他的戏团领带,撒气往桌上一扔,解开衬衫扣,的锁骨,满脸烦躁。
秘书小往闹脾气的理事长脸上淡淡扫了一,转离开,冷漠得令人发指。
“我偏要玩,我就不理邮件。”
理事长决定今天要刚一把,他抿抿唇,双手交叠,低搓着大拇指,酝酿了好半天。
人真的很帅,但就是莫名搞笑。
“没事的话我走了。”
都是他的错!
“你笑了!就算你板着脸也没用,你肚里笑了,我一看就知!”
她一走,某人就关掉游戏,唉声叹气,把该回复的邮件都写好,保存在草稿箱,一封也不发。
奇怪,为什么心有痛?是因为傻瓜太讨厌了吗?
悬而未决的事项剩太多,崔秘书不得不另找时间,和与会负责人们一一确认,重新再安排一次会议,平白多了一堆工作。
“什么?”崔允恩呆了呆,“我没笑啊。”
“你笑什么?有什么好笑的!”某人忿忿怒嗔。
“首先,我三秒前才和理事长说过‘没什么其他事的话,我班回家了。’这句话;其次,我早晨也向您汇报了行程;您问我要不要吃pocky时,我也回答了‘不吃,谢谢。’”
“我回去了。”崔秘书不想吵架,尤其不想和上司吵这种小孩架。
“为什么你一整天都不和我说一句话?!”
“等等!你……你为什么不收那项链?”
“……”
“……”
“不许走!”
她把他当透明人,看都不看一。
抬卖他电脑屏幕的“防蓝光”镜。
午的会效率极低,理事长的领带过于妖艳,大家的视线总会不自觉地被它引,注意力难以集中,白白浪费几小时。
三十岁的人了,还学人家初中生叛逆期,好意思吗你?笑死,你好了,你一坨屎也跟我没关系。
“傻瓜上司乱发脾气扔掉了本”──崔允恩脑里蹦这个念,笑得也要掉了,幸好她的脸是万年冰山,笑不来,这种时候也不用费力行忍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