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踹本官!”
“你是谁?竟然敢这么和官府作对!”
周明策拿圣旨宣读,这是陛特意让他来查荆州。
“一年前,你还是个县令,一介六品上县知县,这么短的时限到知府,吴知府还是功成名遂,德才兼备啊。”
“我奉陛旨意,例来此行监察御史之责,还望吴知府合。”
周明策招手笑着说:“吴知府的日过得滋,李辑踹你都得费力气了,这膘果然没白长。”
周明策抬手止住老汉的话。
吴平气得一脚踹开小吏:“蠢货,糟老值什么钱!要抓也是把那小娘们卖了。”
五六个小吏去了张河家,两个孱弱老人都不在了,小吏们觉得匪夷所思,不过一炷香的时间,两个老人脚不好,小吏回到刘全被袭击的东巷附近,随便抓了买菜的小贩问。
“敢问这位贤兄如今何就?”
摔得破血的小吏晕乎乎地支着脚艰难地站起来,脑门的血渗脖颈,小吏一个个往后退,扶着受伤的一起退去。
这些话让小吏转给吴平说,果然气得他带官兵冲客栈,周明策已经在等着他们。
“算了,你们现在就去把张老汉抓来,我就不信那个小娘们见死不救,另外,去把那个袭击刘全的刁民抓来。”
“想抓人就让吴平亲自来,宵小之徒只敢躲在官衙不敢见人,从未见过如此窝官。”
“卑职遵命。”
小吏不善地打量周明策,刚抬脚踢周明策,不想被人先发制人,周明策狠狠踹他,小吏被他踹得从楼上摔。
这么光明正大的嘲讽让吴平有丢脸,在吃饭的客人挡着咧笑的嘴。
李辑守在门,周明策听张老汉申冤,小吏门时闹得动静大,掌柜怕得罪了他们说话谨小慎微,李辑看见掌柜引见他们上楼。
吴平气得左看右看没逮到人,周明策抓一把花生死丢了他一。
,我们就能用她爹抵债。”
吴平听他的谈吐觉得不寻常,似是对他很熟悉。
小贩禁不住挨打说了实话,小吏们去了张老汉去的客栈,正是李辑提早接走了二老,张老汉在周明策这里申冤。
李辑原来在外面守着,看见吴平这么笨拙不知说什么,一脚踢到他屁把人撞个踉跄扑通跪倒在地。
“大哥,官衙的人来了。”
小吏刚到二楼,周明策和李辑挡住路,掌柜指着二人说:“就是他们。”
周明策斜睨小吏,腰间绣刀一旦鞘,这里必定沾血。
“谁?快来!”
监察御史只是个幌,不他所料,吴平听到他是监察御史的话,脸上的表有一丝讥诮而不是怀疑,大概是觉得御史的官职低,周明策知他是真的不认识自己,如果说指挥使的份,那就让敌人先警惕起来。
“在这呢。”
“大人,小民实在走投无路了,刘全那个王八要卖我女儿,我…我实在赔不了那么多钱。”
“大胆!敢袭击官衙中人不要命了!”
“卑职知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