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我不是说了吗,你可以不去的。”
刚冲完凉的黎砚书着脸从卫生间来,搭在手臂上的外套皱皱巴巴的,是他天生神力的妹妹刚才给他扯的。
“可我都答应你了,怎么能反悔啊。”
“那也不能扔整场演,你自己跑来,再说你这演一直都有,是今天才想起来吗?”
他这话倒是提醒了黎砚初,无论这次还是从前,她都在这天去参加了演。
但她嘴上还是意识的反驳,
“我那是独舞,直接一个节目……”
许媛听着怀里突然没了声音,好奇的低查看,只来及看到黎砚初突然转抱住她的侧脸,和黎砚书半个眨。
在他们都看不到的地方,黎砚初突然觉得不对劲。
这个弟弟,是不是比从前过于稳重了些。
第二天许媛带着一双儿女楼,她去机场,女儿跟着舞蹈队去演,儿跟着篮球队去比赛。
那场比赛可以算是近几年学生中讨论最多的一场了,了主力在场上的潇洒姿,还有他比赛结束就跑场馆的背影。
那天是个阴天,比赛行到一半就开始雨,黎砚书跑门后就被雨糊了一脸,低躲雨的时候,一把伞悄然伸到了他的。
现在他被熟悉的香气包围了,来人抓着个香的小手绢,轻轻的着他额上的汗和雨。
他回一把将人抱住。
黎砚初只在舞裙外面套了件外套就跑了来,连鞋还穿的是舞时的小跟,她整个人都贴在了黎砚书上。
“等了多久啊?”
“没多久,一会儿。”
“你手都凉透了。”
“我想让你一来就看到我,我不想让你冷风。”
“那怎么不去?”
“你比赛中途看到我也会分心的,会受伤的。”
可那天黎砚书还是着凉了,黎砚初把他围在自己的被里,在厨房忙活了一碗姜汤端了屋。
姜汤利索肚,黎砚书从被里钻个脑袋,脸红红的,看着不甚清醒。
“你陪我睡,不然我就不睡了。”
她便踢掉鞋爬了被窝。
躺在妹妹的怀里,黎砚书很快就传来了稳定的呼声,黎砚初却毫无睡意,她低盯着他恬静的睡颜,一将手臂越来越收紧。
无论从前还是现在,更离不开他的,从来都是她。
这张脸怎么都看不够,她就伴着他的呼眠。
可就是那晚,她从睡梦中惊醒,她有预,自己要回去了。
窝在尚未完全成熟的男孩怀里,她用小指勾着他的,思考着怎么开。
雨早就停了,楼传来几声小猫的叫声,接着是小朋友逗猫的咪咪声。
“宝宝,你听说过弃猫效应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