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坐姿捂着一副‘逆孙’表。
有尴尬的接过笔记本,我还在想怎么会在他那儿,说不定是之前描述肉芽的时候就没拿回来…
翻开张页,除了看到图画的时候稍意外有停顿就直接翻过来到新的空白,写:
[承蒙您关心,没有受伤。]
[抱歉,是我太冲动,给你们添麻烦了。]
[非常抱歉。]
“ … ”
“ … ”
是不是我的错觉,总觉得气氛一变得怪怪的,是我说错话了吗?!
怎怎么办…再歉?
正打算再写,笔杆被人拿走,双手意识的追逐而去看见是谁后又缩了回来,绞尽脑汁我只得假借倒的名义鞠躬从房间逃离。
…
……
∞?跑走之后只留一众人面面相觑,金发的男先开说莫名其妙的话。
“看见了吧?”
“嗯…有效果!”
“我觉得加大力度。”
“喂老,别太过分了。”
“等这个家伙醒了… ”
话音未落,床上的那人就发闷哼,睁开来,在短暂的迷惘后坐起,手掌附上后颈叹:“我还活着啊…”
“…怎么可能死啦哈哈哈哈哈哈,∞?酱的力气没有那么大吧,最多只是把你敲晕过去了。”乔瑟夫有尴尬的摸了摸鼻翼神却看向西撒求助。
成功接收到自家师弟的信号,投过去一个嘲讽的神就开始救场:“咳少年,比起这个先把衣服整理好我们再谈谈吧。”
果不其然他上羞赧的将衬扣好,至于外套扫过一圈却没发现只得作罢。
——你们认识带我回来的人是吗?他现在在哪?你们是谁?…问题在脑过滤一遍,从咙说的是:“一个多月前我和父母去埃及旅游,遇到个很诡异的的人,看到他的瞬间就没法动弹分毫,我以为我要死了,结果他在我上放了个东西就放我离开了,这段时间我一直浑浑噩噩的,直到……”说到这里他停顿了一接着说:“…在学校路上的树林里我当时本用替攻击空条承太郎的,在我就要的手的时候明明什么声响都没有听见我就飞了去,当时我觉我的脖已经断裂了。”说完他心有余悸的摸着自己的后颈。
“最后我看见的是升和我差不多的人,还有一个黑的…替。”他放翠绿的替,在现后将他绕了一圈呈现保护状。
“hemm这位…?”
“失礼了,我叫花京院典明,这是我替叫[绿之法皇]。”
“花京院啊,如果不介意的话给我了看一伤,可以吧?”
“这是自然。”
看见有人上前,花京院合的撩开前后的发方便查看。
果不其然,连块淤青都没有看见。
“应该是吃过药了,一痕迹都没有,连血迹都被搽净了。”阿布德尔如实告知后,其他人果然了无奈的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