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在和前面聊天的他,僵住了也没动作,看我直勾勾的盯着他手臂,好像是自暴自弃般主动把肌肉亮。
我抬看了他一,动的表上就差直接写[你是个好人]了。
我确实也这么了,笔记本上大大的几个字,让他一阵无语。
“…真是的,小∞?酱吓我一…还有,不要随便发男人好人卡啊!!”最后那句他是小声嘀咕来的,但还是被听的一清二楚,我眨眨到疑惑。
最前排的齐贝林突然转发话:“JOJO你这家伙…把座位给我换回来啊!”
“哈!我坐到就是我的了!你的一句话是:[可恶的JOJO!]。”
“可恶的…!JOJO!没有比你更幼稚的了!!”
我看着他们趴在座椅上‘对骂’,突然觉无比赞同上面的那句话。
其实都…嗯。
他们的声音不算大,但在看见空乘来的时候还是乖乖坐了回去。
广播里重复播报着如遇紧急况该如果自救的方法,我还是认真听了听。
算是,预。
“小∞?酱要不要睡一会儿?”
犹豫的,对这个提议表示认同,如果一直戒备才是伤神,常常夜晚无法睡,也使我对[永眠]更加渴望、急躁。
深夜失眠让我不安,白日小憩的清醒使我惶恐。
无论重复多少次,我的痛苦依旧存在。
[如果能直接到大boss那里,最多三天我们就解脱了。]
[…那就好好发挥最后的作用吧。]
飞机环绕两圈后开始升空,失重让我好不容易酝酿的睡意消失的一二净。
略微紧张的心促使我抓向边的扶柄,没有意想中的糙的,转望去原来握住的是乔瑟夫的义肢,他的没有发声响,表有些空白。
歪看了一会儿,伸手在他面前轻微的晃了晃,见他还是没有太大反应,脆将那包裹着假肢的白手套摘了来。
平的拟骨指节,整就算没有灯光的照也油亮油亮的,我又悄悄撇了一,他正另一手捂着脸看不清表,但从紧绷的肌肉来看他也很紧张。
[原来乔瑟夫也晕机吗?]
像发现了新大陆,睛亮了亮,目光里透通病相连的理解。
我单手写个几个字,让他别低着不然容易更晕,不知为什么他看过后神更绝望了。
[晕的这么厉害啊?当初是怎么坐飞机来日本的?]暗自腹诽着,心里猜疑。
此时乔瑟夫可能是有些困乏,后靠在椅用手臂遮,也不吭声,看他这样我放缓了摸索义肢的动作。
越观察越诧异,看起来不是实心材质的,重量不对劲,但也不会很薄吧?不然可能很容易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