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星河一路拽着余映回屋,不想叫她这些闲事。“你不是说他们之间本就有一段孽缘吗?你这么打扰了人家不就是坏了这段缘分?”
“还有,我确定了,那邹二小上确实有朱雀璧的印记。”
“为什么?”
连余映都撞见过一回林修延和邹书慈在房中争执。
白星河:“八成是看到了,那林公似乎因此恼羞成怒,抓着邹二小就是一顿羞辱。”他走时,那邹二小还被哭了,哭得那叫一个梨花带雨。
了,反正都要成亲的,还怕等这一两个月的么?
余映扶额,后悔放林修延府。这孽缘看起来像是她亲自开启的,若是她不给林修延开后门,事态不会发展到如此地步。
次日夜间,白星河便领了余映的差事又变作猫去偷窥。
邹书慈被林修延压在床榻上,衣衫半褪,双手还被绑到了后,可见已迫过多次。
睡着前,余映不忘嘱咐白星河找时间去偷看邹二小沐浴,既已破,她便要确定朱雀璧是否在她上。
余映知白星河又开始用他那套歪理来曲解男女之事了,一掌拍过白星河的,斥责:“你对我乱来,我忍了,那是因为我现在不能造杀孽,否则你早死八百回了,再说我活多少年了,不至于为了这事耿耿于怀,凡人不一样,一辈白驹过隙,看不开的人多着呢。”
既然邹书慈就是朱雀璧寄主,那她这辈注定寿数短暂。
余映遂又补充:“有反应,不代表心里就愿意,两码事。”
“所以林公撞见了昨晚那事?”
“当真?”余映毕竟没亲见着,所以还是不太确定。
“那二小分明就不愿意,难还纵着林修延继续霸王上弓不成?”余映想手扰还有一个原因,到底那天傍晚是她把林修延放邹府的,这心里总有愧意。
只这姑娘近来被两个男人缠得不可开交,总是愁眉不展,她一面担心正的未婚夫婿发现她与林家公的丑事,另一面又被林家公威胁不得不继续虚与委蛇。
“我还以为你是多矜持的门小,原来也不过是个只在男人发浪的贱人。”
为了亲确定邹书慈上的印记,余映又打着算命的幌开始和她套近乎。
这次偷窥还顺带围观了一场林修延和邹书慈的事。
彼时余映听到这儿就想抬手敲门,结果被白星河给拉走了。
“你怎么就知她不愿意了?”
“警告你啊,不以后看上谁家姑娘,不准来的。”余映瞧着白星河那喜上眉梢的表,暗不妙,这小应该又是误会了。
“求你了,不要这样。”
“你同他都睡得,我为何不行?”
“闭嘴,你……”
“千真万确,我亲看到的。”白星河记得那玉璧形状的胎记就在邹书慈小,而那个地方他上回偷窥时还光洁一片。
因为朱雀璧的姻缘气运太旺,一般凡人本承受不起,所以被它附的人多半会被过旺的气运连累,孽缘不断。
一提这事,邹书慈就羞愤不已,她原也是守规矩的女儿家,知有些事必须得婚后才能行,奈何那许泽山偏要缠着,连哄带骗便将她骗着行了事。有了一次便有二次、三次……
“哪儿来那么多为什么,给我去修炼。”余映一脚将白星河踹了房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