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她的快微微平复时,男人又开始搓了起来,而后又准地停,让她时刻保持在离巅峰只差一步之遥的位置。
司语两有些颤抖,扶着墙才勉站稳,两间的肉传来一波一波的快,和季吞舟搓玉珠的节奏完全一致。
她在服从男人以后,心中没有多少不快,反而是兴奋更多。
此时她脑中的已经完全消退了,无比清醒。
而且,她竟不讨厌这种觉。
“舒服吗?”季吞舟指拇指还在不停压搓动,像是在给这玉摩。
但就在司语快到时,间被亵玩的觉突然不见了。
司语终于被这最后一稻草压垮了,她紧闭的嘴中发一声悲鸣般的呜咽。
‘控制了又怎么样,我难不舒服吗,他昨天的那巨棒得我肉翻飞,好想...好想再试一次。’
这颗玉居然连接着她阴的官。
“昨天你可是哭着喊着求我更无耻一呢,你忘了吗?”
“别说了!”
“如你所愿。”季吞舟没有像刚开始那样搓,而是灵力汇聚成一细针,把手上的玉珠钻了一个通。
这倒和她所说的‘刚穿越而来的天外之人’的份吻合了。
“你昨天自称什么来着?”
司语不自禁地发了一声。
季吞舟不会去无谓的杀戮,他自信自己能以其他手段知晓答案。
司语朱唇微张,有些幽怨地看向季吞舟。
季吞舟则是取来一红绳,把玉珠从中串了起来,将红绳套在了手腕上。
她双向着季吞舟岔开,像是扎步似的站着,心蜜大大地汁,把季吞舟给她换上的白裙打湿了一大片。
“嗯啊”
“让我好好来帮你回忆一。”
司语带着一裙淫跪在地上,仰望着男人,脸微红,“愿...愿意。”
他脑中不断回忆着昨天见到司语以来她所有的的言行表现,想要找其中和她的解释相悖以及逻辑不自洽的细节。
底线一旦被突破,那只会一破再破。
随着时间推移,司语紧咬的牙齿也关不住咙中溢的呻。
“求你...求您让母狗吧。”
‘没有办法,他住了我的阴,我只能任他玩。’
季吞舟又用《移心导》法把灌了司语的脑中。
司语觉自己只要夹紧双摩一番就能达到那梦寐以求的终,但躯却被面前的男人用仙法定在了原地,动弹不得。
玉珠无比诚实地将觉反馈给司语的阴。
“以后愿意继续被玩吗。”
“开心。”司语诚实回答。
“求我。”他没有显来,就这么平静地站在原地欣赏着这位圣女的风。
‘清醒一!司语。’
这位圣女比昨天表现得好不少,季吞舟想到,难不成她昨天真的是第一次被冲击理智,所以才如此不堪?
‘不对,他是在用控制我。’
‘怎么停了?’
他甚至有一瞬间真的想剖开她的脑海,看看她所说的那个天外,以及那本记录了他大半个过往的故事书是不是真的存在。
她不知自己此时是何等的媚态,看得季吞舟都有些异动。
这副梨花带雨的模样,让旁人见了定是会将两人的份认错。
她被季吞舟得几乎理智失守,整个人都随着他在玉珠上的两手指而动。
司语双夹紧,睛瞪得大大的,通红的脸不知是因为恼还是羞,也许二者皆有。
司语今早醒来时都没有如此羞耻过,今天没有裹挟她的脑海,她一步未退,亲看着自己如何被望击垮。
“要死要死——”司语发咿咿呀呀的尖叫声,在最接近时会到阴被刺穿的觉把她整个人都玩崩溃了。
‘他搓的我...好舒服。’
司语双唇蠕动,又狠狠合上,泪的双死死瞪着季吞舟。
“求你给我。”
季吞舟知她快到极限了,微微推了她一把,又了些到司语脑。
时间越拉越长,每一秒对司语来说都是一场酷烈的煎熬。
但也只是一瞬间,记忆是每个修士最私密最脆弱的领域,旁人若想搜魂窥视,被搜魂者一定是死魂灭的场。
“今天被玩的开心吗?”
“你,无耻...”
光洁的额有薄汗淌,沾湿了她柔顺的发丝,泪也挣脱了眶的束缚缓缓向坠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