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来我。”毫无前因后果的话简直就是在耍氓，牧笙这一套玩得炉火纯青――他什么都不，只咬死这一。

        “很困难吗？”牧笙缓慢地眨，手指将间的东西向上掰着固定好。你不自觉顺着声音看过去，牧笙的棒是你照着你喜的玩一比一雕刻的，调了浆让它无比光，又好像因为你数次使用，它滋了些玉。

        “听我说，我雕刻你，我应该是你的创造者，主人或者母亲什么的，但不应该用称呼我们。”你试图劝说他。

        如果他这个时候能动的话……不愧是你的作品，在怎么劝说你的方面总能拿到你。

        ……你无法向他解释这个。

        你反应两三秒才意识到牧笙是让你用他行以往的自。但是……他现在和以前那种死木可不一样啊，谁家的小玩成了主人都应该很惶恐社死吧？！

        “那么，我不要你当我主人了――”他的手钳住你肩膀将你转过去面对他，简单到令人发指的思维反而让他显得狡猾――如果不能同时当主人和人，那他不要主人，你就只能当人。

        你想起来它的使用验，忍不住并。

        “你没办法同时当我的主人和人吗？”牧笙在你耳边轻声说着，他的躯抵在你背后，你能从他木板一样的膛上受自己的脊骨被硌得生疼。

        “再试试，”牧笙声音忽然像零件生锈一样滞涩起来，“我还可以自己动。”言之意你已经懂了。

        “我没有说慌。”你咬死这一，欺骗怪是什么代价，你不想知。

        “绝对不行！！！”开什么玩笑，你那么艰难地制作他，在雕刻他的过程中你甚至抑郁到想给自己两刀，现在他活了，却要否定你的所有权。

        这和你辛辛苦苦写了试卷，结果试卷成说我不是你写的，你因此得零分有什么区别？

        “不、不可能的吧？！”你人生一次被大胆炽地求了，但向你求的对象是一个木偶。

        “明明之前，你很喜我的。你不是很喜在我上撒吗？我们紧密相连，毫无间隙。”似乎绪起伏越大，他说话就越像人一些。

你就趔趄地向后退，撞到裹着布料的躯上。

        唯一的好消息是：他似乎把你那些猥亵木的变态行径视作撒。

        牧笙停顿，眨着睛，你甚至能在这静得可怕的房间里听见他眶里零件摩的声音。“你说谎。”他似乎并没有那么容易上当，你开始懊悔当初雕刻的时候应该只刻半个脑，说不定他会笨很多。

        “那你证明给我看，像以前一样用撒来我。”图穷匕见，牧笙还是靠着他的胡搅蛮缠来到最终目的。他很想在你明知他存在的况，再和你交缠一次。

        你有好几次在快就要到峰的时候，无论如何都上不去，腰那个时候又已经酸无力，觉只能这么渐渐掉去。虽然也是快乐的，却始终有几分不满足的委屈呜咽。

        “我当然你。”你和对面沟通不了，只能用言语糊过去。这句话你也没有说谎，你当然你最完的作品。

        像被盘的串一样，它透着木质的、光的、如玉般的姿。而且，它会一直保持这个度，直到你满足为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