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着他,像是看受难时虔诚祈祷的信徒,你被他奉为唯一的救赎。
你不断地对他提无厘的要求,因为你想要你掌控的东西更加完。你在反复使唤哥哥的时候,没有想过他在等你成年获取他的报酬。
池泽没给你机会说完,他冲上来堵住你的嘴,他气势汹汹地游你腔,想要去找到那条总说他不听的,结果发现你呆鹅一样待那纹丝不动。在这种况毫不反抗,难不是在纵容他吗?
你一直被哥哥心照顾,小时候你对哥哥有些无厘的挑剔,可他真的都能到。他是你一个人的许愿天使,总能想办法让你得到满足。分明是他压制着你,他在脱你的衣服,池泽却前所未有的颓态和哀求。
“我们这样不对……”你越说越小声,不敢抬看他一,耳朵得吓人。池泽大拇指来回摩挲你的唇,你刚抬看他一,他就像不受控制一般朝你靠近想要亲你。你试图推开他,抵住他膛,但你那力气在他里本不够看。
他带走纸条等着兑换的一天,你发现纸条不见的时候还来隐晦地问过他。倘若只是一张随便的纸条,又为什么要问他见没见过呢?
人在婴儿时期会觉得自己可以掌控世界,因为睁开睛他才能看见,闭上睛就看不见,世界就只存在他中。
托你哥的福,你在童年也享受过这种况。家里只有你和哥哥,而你总是几句话,一张纸就能把他使唤来使唤去,这个家就是你主宰的小世界,他是你唯一的信徒。
“小时候……我是比较过分啦,但你也不能等我长大再算账吧……”你吞吞吐吐地歉,有些心虚。
你这个木鱼被敲了。你忽然挣扎起来,拒绝刚才听见的一切。池泽抄起旁边的被把你裹成一圈无法动弹,“别慌,难不是好事吗?我想和你亲,你也不排斥我。我们本没有任何冲突……”
可你沉默得像没被敲的木鱼,只是疑惑地看着他。不然呢?这种事兄妹就是不对的啊,还有什么。
他颤抖伸手去脱你的T恤,“没事的,关起门不会被别人知,我温柔一,你别怕好不好,宝宝……”池泽还是第一次喊这个词,这个已经广泛使用到腻的称呼,他只敢在臆想和梦里对你喊。
是、是这样的吗?你总觉得不对,可从小到大你使唤他也习惯依赖他,他只要一开你就会不由自主地偏向他。理智还在帮你挣扎,“可我们不能……”
池泽整个人完全贴在你上,“你不抵我吗?除了所谓的[不对],你对我的吻不讨厌吗?还是说亲吻太过表面,你需要我伸试试?”
池泽掰着你的脸迫使你看着他,然后一凑近,在你的唇能觉到他吐息的时候忽然停住,你瞪大睛,有一种奇怪的落空。然后他才凑上来,用牙齿衔住你嘴唇咬两就收住,“只是不对吗?”他此刻似乎化成老师,鼓励你积极发言。
“不是算账,”池泽往你上坐,暧昧挑逗地往碾,“你写那张新娘的时候,已经15岁,我以为你也懂我的心思,不是吗?因为,那可是你日记里的。”天知他在翻动你日记的时候,看见夹着那一张纸条有多么兴奋。
但不敢看你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