冉枉书低低笑了一声,推开排的盘,把餐后甜端到自己面前。
“是吗?”冉辞端起脚杯,低抿了一红酒,语气挂上遗憾:“我还以为对哥哥来说,我给的答案会让哥哥很满意。”
这样的话语让冉辞顿时一阵晕目眩,甚至还有不争气地开始脸红心。
他言外之意很明确,想要让他给冉辞满意的反应,冉辞还需要付更多。
“诱惑很,但不足以让我失控。”冉枉书终于将排全切成刚好的小块,这才慢条斯理地吃起来。
“如果哥哥介意的话,以后我可以只和哥哥一起吃。”冉辞抬眸看向哥哥,并没有回答他的问题。
“哼。”冉辞气不过,却只能哼唧一声,“不玩了,没意思。”
想起哥哥已经被小黄文深深熏陶过,冉辞一瞬胆怯,她确实没把握能接受。
他不接受这个诱惑,或者说,他不会把控制的主导权交给冉辞。
冉辞怂了,低闷闷吃自己面前的。
油菠萝慕斯。
她不止一次,和别人这样享用过晚餐。
和谁在这样浪漫的氛围,散发着女独有的魅力,吃着她连他都不知的味?
比起油慕斯的甜腻,黑森林糕的会更醇厚丰富,冉枉书勉能接受。
冉辞顿时失语,有那么一瞬间,她希望自己的哥哥不要那么聪明。
“冉辞。”冉枉书又叫了她一声,幽暗深邃的眸中摇曳着烛火的微光,“在我的记忆中,你没有和我一起吃过西餐。”
太甜。
冉枉书握紧了手里的刀叉,“你和谁去吃的?”
冉枉书确实很满意,而不得不承认,冉辞一步一步挖来的坑,也确确实实让他掉去了――在察觉冉辞曾和另一个人共晚餐时,他心里有一瞬间,非常焦躁。
“慕斯和黑森林都太甜了,我觉得,宝宝哥哥的饭后甜品,甜度刚刚好。”冉枉书面沉静说着,抬手慢慢拉冉辞上连衣裙的拉链。
“哥哥吃这个吧,我摆盘的时候疏忽了。”冉辞把自己手边的黑森林糕推过去,毫不介意地把被哥哥挖了一勺的慕斯放到自己面前。
可是他叫她宝宝啊!
“你先说。”冉辞深一气,在心里赌哥哥舍不得让她难受。
不会要・・・・・・玩什么猎奇的花样吧?
该死的奸商。
“或许也不是不能吃。”冉枉书端起酒杯抿了一红酒,缓解中甜腻之后,才看向冉辞,“宝宝,过来坐我上。”
本就找不到一破绽。
但是她给的答案,很诱人。
在西方,一分熟的客人,他也会真挚地建议客人去抱着啃。
“秘书团的资源是共享的,哥哥不知吗?”冉辞微笑着,动作没有丝毫迟疑。
直到一整块排肚,冉辞才抬眸看向哥哥。
一向不苟言笑的哥哥,用这么一本正经的脸说这种话,真的太了・・・・・・
他不着痕迹皱了皱眉,浅尝一之后,就推开了装着慕斯的盘。
没有赢面的对局,只会给必输的那一方带来无尽的挫败。
“我不认为你能够接受。”冉枉书不紧不慢吃着排,悠闲的姿态让他看上去更加像一个胜券在握的上位者。
那么把想法说来,就是把自己的把柄交给她。
但是有些时候,控制,并不能代表一个人于上位。
“分开。”冉枉书轻轻拍了拍她并拢的双,并不满意这个侧坐的姿势。
他到底在小黄文里都学了什么?!
“冉辞。”冉枉书忽然笑了,笑意却不达底,“我对你说过,除了在床上之外,我什么都可以顺着你。”
她说,还是和之前一样。
对于妹妹,他有十足的把握,所以没有必要落她语言的陷阱。
冉辞咽了一,顺从分开双,面对哥哥坐在他的上。
看着优雅喝着红酒的哥哥,冉辞顿时男上,都不需要哥哥促,屁颠屁颠跑到哥哥旁,坐在他上巴巴看着他。
冉辞在心里暗骂一声,面上却还是挂着乖巧的笑,“哥哥可以给一个建议吗?”
“辞儿,你是一个成年人了,小孩耍赖的手段,少用一为好。”冉枉书本不上套,他敢肯定,自己不说什么要求,依妹妹那个怂包格,都绝对会退缩。
如果哥哥叫她大名,冉辞或许还能拒绝。
她在诱惑掌控极的哥哥,掌控她的社交范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