细白的指尖和涨得紫红的肉形成了鲜明的对比,激得骆烟更是用力,温怡卿被拉着手臂的姿势别扭又难堪,指尖上沾满了湿粘的,她自然知那是什么,她羞得不行扭着要将手回。
“娘娘别怕。”骆烟低声安抚着,他坐上床榻将温怡卿转过面对着自己。两人的交合紧紧相连一刻也没有分开,凹凸的青筋磨着的又激得温怡卿一个打颤,她眶微红像是气急了的小兔。
他轻笑一声吻了吻温怡卿湿的睫,轻手轻脚地将人放倒在床榻上,正要俯而上一只小脚抵上他的膛。
灼的气息几乎包围了温怡卿全上,她羞愤地伸手去拦裙衫的四兴风作浪煽风火的大手,却因为绵无力的总像是拒还迎。
粝布着厚茧的中指没中,“扑哧”一声,温怡卿小微颤哭无泪,的酸胀一蔓延至小腹刺激甬里的得更了。
骆烟目光微垂大掌抚上那截匀称的小一直到瘦削的脚背,他看得痴迷,圆小巧的指甲盖透着粉像是一颗颗上好的珍珠,白的脚踝生着一颗褐的小痣看着格外渴人,骆烟用指腹摩挲着双更是一刻也离不开。
温怡卿一声惊叫,被撑开的胀痛瞬时被深骨髓令人颤抖的酥代替。
“想必娘娘也听闻了一二,‘萧沉与太后娘娘才和样貌都是世间少有,甚是相呢’。”说着他将指也了去,温怡卿倒了凉气意识微撅起屁却更蹭上了后更加的。
青筋虬的深深地埋湿的甬中,骆烟着窄腰快速地耸动起来,他记得温怡卿的每一寸,像是讨好又像是证明一般卖力地表现着自己。
刻意的挑让本就的更加颤栗起来,间四溅,两人的交合一片狼藉,温怡卿白的手掐着横在腰间紧紧箍住自己的小臂,嘴里发没有意义的音节以此抗议。
的肉棒退一半,向上一又被湿红的小吞没,袋也跟着晃动拍打在肉上发“啪啪”的响声,没有丝毫安全的姿势让温怡卿更加紧绷了神经,的甬更是紧紧地绞着。
纤细的小因为桎梏而无力地耷拉来,脚尖因为惊吓绷得直直,大开着被骆烟抱着的姿势让温怡卿羞耻地呜咽挣扎起来:“快放我来,骆烟――”
“娘娘垂,臣还有些没呢。”渐渐的骆烟得起了兴忘了形,他抓着温怡卿的小手摸上两人的交合,果然还有一小节在外。
初尝事的滋味,只是轻轻撩拨两就能让温怡卿溃不成军,她越发,被不轻不重地压着的花不自觉地又吐一沾湿了骆烟的指腹。
“听说娘娘允了萧沉,”骆烟喃喃,“那为何偏要拒臣与千里之外呢。”
见着骆烟的神越变越危险,温怡卿连忙收了脚整个人钻了被褥里,酥麻不止甬收缩间还有沁,她蜷起双禁不住磨蹭了两,积压的望一
炙的掌心轻轻地贴上了温怡卿的心,他受着掌心的动,一两,骆烟双臂陡然收紧将怀里的人紧紧拥住,不知何时释放的猛兽代替手指不由分说地长驱直,抵在花心上重重碾磨过温怡卿的。
骆烟从已经松松垮垮的衣襟中探,修剪得整齐的手指轻过细的肤却只在小巧的锁骨连徘徊,每轻抚一在里的手指便重捣一,温怡卿被不紧不慢的折磨得难受,半不顾上他莫名其妙的吃味。
扭动的躯让甬夹得更紧,柔韧的紧紧地绞住肉棒,像是无数张小嘴嘬着的和棒,骆烟着气大开大合又了十来这才哄着:“娘娘别夹……”他顺手将温怡卿的两条捞了起来,大侧莹白的肤被大掌掐住从指中,骆烟迈着长缓步走向床榻。
“我哪里允了他什么。”话音未落抵在的指腹便开始轻轻扣挖起来,温怡卿咙发紧,细小变了调的呻声伴着气音丝丝漏,听得骆烟心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