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阿瑶还是那么定啊,傅大夫就不要她了。”鹿野宽她。
“罢了罢了,我个老婆不打算她了。”她看了一屋里,对鹿野说:“鹿野,你这些年都没来过我这里,今日突然现,倒是吓了我一,而且你带来的那位小公,你说实话,你什么时候招惹他的?”
“傅大夫,您……”
“我一看他长相就知他的份了,你怎么跟那教掺和在一起的?那可是教,你的前途不要了?这要是被你老大知可怎么办?”
什么意思?燕长空已经是人尽皆知的教少主了吗?
“近日来一直都有一个谣言,说是教少主卷土重来要替母报仇杀害武林中人,我虽然不参与这些江湖中事,但总能听到一些言蜚语,这位小公的样貌可真的很像当年的摩罗教夏红钰,太像了,想不认得都难。”傅大夫见鹿野若有所思的模样,接着说:“另外,这位小公天生弱多病,想要养好怕是很难,我看他发烧都不是一天吧,他已经烧了两天了,是他顽的撑到现在的,真是太不可思议了,连着烧了两天还能活到现在。”
“您说的是什么意思?”鹿野都不知燕长空已经发烧了这么久。
倾月这边在给燕长空喂药,把燕长空抱在怀里,着他颚,把汤匙里的药汁冷些给他喂去。她认真的喂药,并没有注意到外鹿野与傅大夫的对话。
黎白花与荼悦负责找落脚的客栈,找了一家离宝林医馆不远的一家,黎白花见荼悦熟门熟路的安排房间,心中对荼悦多了一分疑虑,总觉得哪里不对,但荼悦作为一个游历江湖数年的人来说,对雷州了如指掌也是合理的,会这么主动的给他们安排好一切也不像是有什么问题,虽然他还是觉得荼悦不可不防,只是因为荼悦每次现都太巧了。
宝林医馆里,一名女给最后排队的人看诊完后总算是得以休息一,起来到后院,就见着娘亲竟是亲自在给病人煎药。
“阿娘,你这是给谁煎药啊?”傅瑶问了一句。
“一个病人,还能是谁呀。”傅大夫想起鹿野的话,鹿野说了,不论江湖上的言蜚语有多离谱,但燕长空早已经不是摩罗教少主,只是一个命不长久随时可能病死的可怜人,没必要因为一个教少主的份就对一条生命见死不救,她医者仁心,又怎么会不懂?
“哦,那我诊去了。”傅瑶离开,傅大夫继续帮着照顾其他病人的帮工一起煎药照顾病人。
屋里的倾月守在燕长空边,鹿野已经与黎白花汇合,通知了倾月他们的落脚,今日匆忙一路,总算能好好歇歇了。
第二日,燕长空醒了过来,浑浑噩噩的睡了一天一夜,醒来第一见着的是守着他的倾月。
“倾月。”这是这些时日来病得最重的一次了,他以为他可能就醒不过来了,但还是撑着一气从鬼门关回来了。
听到燕长空的呼唤,趴在床沿浅睡的倾月睁开,上捉着他的手十指相扣,紧张的问:“长空,觉如何?哪儿不舒服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