草,仔细一看竟然是在焚烧尸。
一位老婆婆佝偻坐着,见着他们四人竟然吓得要跑,却被陆十三给拦住。
“老婆婆,见着我们为何要跑?”鹿野问。
“你们,你们不是来找雷鸣的?”老婆婆惊讶的问,“我真不知雷鸣是谁,大人就不要为难我老婆了。”
怎么突然冒来个雷鸣?
“老婆婆,你这烧的尸是谁的?”燕长空望着那被燃烧的尸问。
“这,老婆不认识,只是逃难来这里,病死的年轻人,他还在时说是在什么矿山里工的,只是了事离开矿场了,这孩很年轻就这么病死了,真是可怜呐。”知他们不是来找雷鸣的便放了戒心,说起了这尸的来历。
可惜尸已经烧毁,无法查看了,几人也就作罢,接着问老婆婆,这里曾经有没有一姓御的人家。
“御姓啊,这可是个很稀少的姓氏,我记得好像是有的,就住在……”老婆婆转过,指着半山腰的一房,“那儿,就是姓御的,那年村里有疫病,他们家也搬走了。”
“是只有夫妻俩是吗?”长空连忙问。
老婆婆努力回忆,摇摇,“我老了不记得了,只是知他们夫妻俩一直说有一个女儿,却从来都没见过。说起来,他们搬来咱们小叶村也是有十多年了,哎,小叶村已经荒废了,人都走了。”老婆婆叹起来,她是小叶村的守村人,一直都不愿意离开,而今也只剩她和老伴了,偶尔有官府的人来搜查,她也不知是因为什么,只知躲一躲,那些个人啊一都不知尊重老人。
四人告别老婆婆往那半山腰走去,曾经是良田的地方杂草丛生,错落有致的房屋破败不堪,只有一还修缮的可以居住,那就是方才那位老婆婆的家,路过那老婆婆的家门时,老婆婆的老伴正在旁边的一小块菜地里忙碌。
到了半山腰后,走院里,人去楼空的屋尽是灰尘与蜘蛛网,老鼠听到有人来了急忙窜走。
把整栋屋都查看了一遍,找到了一些东西,一张小床,明显是孩睡的,一张带小床的秋千,拨浪鼓,还有已经识字的孩童用的一些书籍,这都表明这人家至少有过两个孩。
“这里,就是阿清姑娘小时候生活的地方?”燕长空拿起那张已经脆弱得一碰就碎的纸张,上面画的是一家四的小人儿。
离开了御家,他们还是打算去问问老婆婆的老伴。
老伯明显比老婆婆要年轻很多,见到他们也没有慌乱。
“你们问那家人啊,当年村里有疫病,好在没有传开,但也死了不少人,活来的多数都是些年轻人都选择离开,所以大多都离开了,御家是最后走的,我有印象,当时御家大妹决要搬走,她家夫君不愿意,说是一定要等女儿回来,她夫君是个瘸的病秧,又哪里拗得过她,最后还是搬走了。至于搬去了哪里,我想想……当时咱们村村长有来帮他们家,我记得当时还有一些人来了,说是什么醉花堂的人,我们都是普通老百姓,又哪里晓得醉花堂是什么的,只是后来听说他们家去了清镇安顿来了,对,没错,是清镇,就是离雷州城往西的不是很远的清镇。”老伯说起御家,又想起了什么,看他们时神有些奇怪。
“怎么了老伯?我们可不是什么坏人,我们找御家,也只是为了完成他们家女儿的一个委托罢了。”燕长空表明了目的。
“原来如此,看你们也不像是歹徒。”老伯用巾了汗,又说:“十二年前吧,御家的确是有一个女儿的,不过当时御家妹都没有成亲,那个女儿啊,是她的夫君带来的,她的夫君也不知从哪儿来的,当时村里还闹得很厉害咧,都以为是她抢来的。”
啊这,抢男人?这属实没想到,还是带个累赘的男人。
“她的夫君生的是俊俏得紧,只是有些烈,还经常跟村里的其他人看不顺很容易打起来,也是因为御家妹从小没了爹娘,村里对她总是或多或少的有些看不起吧,她夫君就看不惯就打架咯。说起来也是很奇怪,她夫君虽然打架那叫一个厉害,但是不愿意离开家,平时不门,有时候还会教他女儿一些没人听过的童谣,说话也是他们听不懂的方言,就好像不是咱们凛国人,因为音真的不一样,也是奇了怪了,她夫君其实很像大人家的男,只是不知为何跟御家妹成了亲。”
听到这里,燕长空转就走,鹿野连忙谢,然后几人离开了小叶村。
回去的路上,倾月见燕长空一直都紧紧拧着眉,不由得担心起来。
“长空,你别担心,我们去清镇找,一定能找到的。”倾月捉着他的手安他。
鹿野若有所思,他总觉得哪里不对劲,因为那对老夫妇提到了醉花堂、雷鸣、官府搜查,病死的矿山工人,还有老伯最后说的,阿清姑娘的爹爹不像是个普通人。
荼悦等到倾月他们回来时已经是傍晚,他坐在椅上看书,悠哉悠哉的不像是受伤了的人,反倒是像个闲散纨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