旦你习惯了索取或给予的那一方,沉溺在被或施里,就很难改变。因为习惯真的是一种很可怕的事。
符椋是个很会享受的人,我不自觉地在她的引导习惯成为她的给予者;而我和于藤在一般况都是个极端,我最为被动,她最为主动,让我潜意识里觉得她就是该服务我的人。现在我成为了给予她的那方,心里总有对自己过意不去。
而于藤恰好还是个更难伺候的主儿,要我暴力地对待她,在她上留些什么深刻的痕迹。
即使我一开始是因为生气才那么的,但她也该适可而止一吧。在我把她的屁和脸都扇了后她反而更兴奋了,本不再跟我第一次那样的伪装,乞求我再对她狠一。
喝醉的我本就有些乏力,经历过她的几次后,更是玩得整个人虚脱了。
在我觉得我就快晕倒时,她终于满足了,给了我一个烈的拥抱。
“…当我把最真实的一面展现给你后…你还会我吗?”
我听不清她的话,脑也很乱,随意敷衍她:“…再说吧。”
她安静了一阵,也没再说话了。
睡前,我先一步上床侧卧着,后脚于藤便抱住了我,将颅亲昵地埋在我的背上,仿佛是我们一贯的姿势。我们的发交织在一起,她的长些我的短些,本来是是很好认的,不过我突然就分不清了。
两种不同的味合后散发着更加迷人的香味,让本就意志力薄弱的我选择沉迷去,思考也慢了来,同样的想要时间也过得再慢一。
突然间,我问:“会唱歌吗?”
“会,”她不假思索地回答我,“想听我唱歌吗?”
我没拒绝,转过后埋到她的前,哼哼唧唧地:“嗯,唱吧。随便唱一首。”
于藤轻笑了一,缓缓地对我唱起首英文歌来:
“Come whisper softly,
Come sweep me off my feet,
Go ahead fulfill my dreams,
But tread through my fragile heart gently,
I’m so in love with you…”
她的音很好,轻柔而悠扬,透过我的背脊传心间,令我到一阵莫名的宁静和愉悦。那是我第一次听于藤唱歌,才知她唱歌原来也那么好听。
我没怎么思考歌词的深意,即使已隐约猜到她想用歌词来跟我偷偷表白,希望能再借我的提她想听的东西,可惜的是我并不愿遂她的意。
末了,在我猜到她会问我觉得她唱得如何之前,我认真地说,“以后多唱给我听听吧。”
我那时真以为自己就因为那么小事会吃于藤的醋,然后猝不及防发现自己对她可能也有类似的了。
实则这只是我摄了对自过量的酒后,亢奋的多巴胺分们编的妙谎言。不,并不妙,而是可笑。彻底清醒过来后,就像那天于藤跟我详细地讲她和程颐然的事一样,毫无波澜,觉得我可能是疯了才会吃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