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瞧见那几株菊花开,就知小定是要作画,今日我们妹又有福了。”
一旁脸微圆的小丫鬟笑着应声,虽看着格有几分脱,但事很是稳妥,来回两趟,便将南簪常用的工全摆上。
怎么连白天,这诡异梦境都现了…
南簪的祖父南恪年轻时,曾是有名的书画大家,一支画笔神化,几乎到了一画难求的程度,而南簪父亲却心向仕途,并未继承多少父亲的天赋,反倒是南簪这个孙女,将南恪的书画天赋遗传了七八分。
后窗外种的那几盆菊花,想必也应该开花了。
小姑娘中带着几分恐惧,颤抖着朝墙角缩去,像过去的千百次一般祈祷着,父母祈来的平安符能派上用场。
男人声音低沉,将颤抖着,却僵直,已经无力反抗的小姑娘拥怀里,发满足的谓叹。
秋日的温度已经有些发凉,南簪披上层薄毯,还是吩咐侍女将窗打开来透透气。
男人的衣袍似是华丽异常,但并未穿整齐,松松垮垮,连结实的膛都半在外。
打发时间。
!
“就数你话密的紧。”
脑中尚未反应过来,倒是已经快一步奔到门,企图打开那扇在夜间锁死的房门。
再度睁,不是阿秋带着甜甜的笑脸,送上午膳,反倒是前又现了那张承载着所有噩梦的阴暗厢房。
“怎么…怎么连白日都…”
几个小丫都被阿秋的话逗得吃吃发笑,南簪也不恼,笑着用笔杆敲了敲阿秋的额。
等终于送走了一步三回的母亲,南簪终于才送了气,又从新洗漱了一遍,直到嘴里没了温粥淡淡的甜味,才舒服了些许。
“阿簪,我的好阿簪…”
南簪心一滞。
纸窗外,两站孤零零红晃晃的灯笼悬,那扇门不意外,仍旧关的死紧,任凭南簪拼了命推拉,都无动于衷。
南簪了酸痛的腕,向后靠坐在红木椅上,面前的宣纸上,几朵盛放的菊花栩栩如生,甚至连花上残留的,都好似在光线闪着晶莹。
“只是半日未见,我真的是,已经到难忍了啊…”
原本关的死紧的房门,逐渐渗来一呛人的纸钱焦糊味,刺目烟蒸腾,让人睁不开来,等到南簪好不容易睁开,那脸庞被黑烟笼罩的大男,已经现到了面前。
谁料原本只是打算阖休息,确实一不小心睡了过去。
南簪生也喜画,现在面对这的新菊,竟是连着画了小半日,直到阿秋小声凑过来提示自家小该用午饭,才惊觉,自己的腕都有些发酸。
“我知了,你去准备吧,我先歇一会儿。”
心中对今日的画作颇为满意,阿秋回来还要一会儿,在午后温的阳光,绒被中意,隔了一会儿,本就神不好的南簪不免有些犯困,靠在椅上打起盹来。
但仍旧是熟悉到令人无力的发展。
“阿秋,帮我把纸笔拿来。”
梦魇只会现在夜里,因此白天的小憩,她倒是没有心理负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