照理说,正常的鬼邪妖孽大多现在夜里,对人也多是神上的扰,能够在上直接伤害到人类的鬼邪,不用多想,都不是一般的冤魂。
“夫人说过,不能擅自叫醒小的,说是梦魇的人被骤然叫醒,对梦魇者弊大于利。”
声音逐渐变轻,阿秋也自然地不再接话,南簪前也被黑暗笼罩,再度陷了沉睡。
说着说着,阿秋竟是在夜里无端生几分哀愁的绪。
在未知的弊端,和被妖邪着亵玩一整晚之间,南簪咬咬牙,还是让阿秋一旦察觉到异常,就赶紧叫醒自己。
小姑娘双湿漉漉,带着祈求的望向你,任凭是铁石心的佛,怕是也要恍惚几个瞬间。
南簪有些畏冷,等到回了卧榻,便赶快缩了被褥,将自己藏得严严实实,只剩个小脑袋在外面,任由阿秋去拿了巾,细致地将发一缕一缕地细致。
同是女,阿秋竟也是看的脸上微微发,别扭地转过视线,伸手扶住南簪,但是却不再敢正去看。
小姑娘手指在被褥上无意识地抠了抠,还是开,只说这一切是两人今晚的秘密,只要南簪自己不说,就没有人会知。
圆脸圆的小丫三步并作两步跑来,就看到自家小发尾还滴着,慌乱拢着衣服,明显是惊吓过度的模样
许是太过着急,衣衫披得松松垮垮,两条白皙的长和前大片白皙的肌肤,在气的熏蒸染上淡淡的粉红。
绪虽然涨,但奈何南簪实在太虚,现在已经有些发沉。
“现在小您本来就不好,万一了凉风染了伤寒,那就更不好了。”
昙花一现,简直让人怀疑是自己的错觉,但南簪还是觉得有些发麻。
“到时候,一直陪着阿父阿母…”
等南簪发得差不多了,在床上等着无聊,索了榻,和正抱着被来的阿秋一起,在床底铺起地铺。
“若是我再梦魇,你发现了,就把我喊起来好不好?”
有人陪着,南簪对夜晚的到来也没再那么恐惧,等熄了灯,两个年龄相仿的姑娘凑到一起,不知谁先开始,你一言我一语地对起话来。
南簪要沐浴,房间的门窗自然都关的紧紧,但小姑娘仍旧不死心,企图为刚才的事找借。
南簪咬了咬唇。
“可是…”
阿秋为南簪发的动作变得有些迟疑。
听到阿秋的话,南簪翻过探胳膊,像哄孩似的,拍了拍床的人。
南簪甚至只是将将去上的珠,便慌张着披上衣服:“阿秋,在外面吗,阿秋!”
“就我这骨,将来找个听话的赘婿。”
原来那东西,竟然厉害到这个程度吗…
“怎么了小?”
南簪对面的小丫都很是好,因此阿秋说起这些话,自然也是发自心的担忧。
阿秋不明所以,兀自摇了摇:“小沐浴,我们自然没放过一个角落。”
“放心…”
“阿秋…”
“小,等你以后嫁,可一定要把阿秋带上。”
“你方才,也有觉到有凉风来。”
至于母亲那边…
南簪咕哝两声,本想着晚些睡,可睡意却是逐渐涌了上来。
南簪缩在被里,思忖片刻,还是从里面探手,拽了拽女孩的袖:“今晚,你能不能在我这陪我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