虚云笑了。
“正是。”
那洛珩玠的模样,看着哪里能和寺庙沾上边?
“我师傅曾告诉过我,我们东螺寺是前朝开国所建,是为了祭奠当初战死在此地的战士。”
“母亲,虚云大师。”
南簪一愣,有些不明白虚云大师的意思。
南夫人还想说什么,倒是另一旁的住持虚云大师双手合十,低声了句阿弥陀佛,打断了南母的责怪,只让南簪先去上两香。
合上双目上好了香,又迈步了大殿,只见到佛祖面容和蔼,慈悲的眉低垂,加上整个大殿萦绕的香火味,倒是让人心安起来,双手合十,虔诚屈膝跪到蒲团之上。
但是在佛寺之中遇到这么诡异的事,怕是南夫人本也不会相信。
“麻烦了。”
南簪朝两人行了礼,方才乖乖站到母亲边,便瞧见对面的老僧人抬起半合上的,一双眸倒是清澈,并不像一般老人浑沌。
“岑小友年少有为,前几日过来寺中说明了况,只待他备好了东西回来,差不多也就能将后山上的邪异彻底除。”
南簪自知理亏,低不敢瞧她。
“说起来南小上的因果,倒是与本寺有关。”
“当初叶城是战乱之地,未免杀伐之气太重难以消散,索用佛祖的香火气来稍稍压制,南小上缠着的,想必便是寺庙的凶鬼,不知因为什么,已经能够免疫了世间大分驱鬼超度的法。”
家还想再说,几人却已经走到了佛堂外,隐约能听到僧人的诵经声,只得摇了摇,示意南簪先去。
南簪朝对面人弯唇一笑,由着人将自己和阿秋一齐带到殿后。
她倒是想说自己不是故意走去的。
“南簪!你真是胆大了!”
小姑娘了几个深呼,方往前迈了两步,就瞧见南夫人和东螺寺的住持一同走了来。
老家却跟吐珠一般,一也不给南簪说话的机会。
南夫人哪还见平日温柔小意的样,明显是已经急坏了,快步走到女儿边,直接在南簪胳膊上拧了一把。
提起岑修,南簪意识竖起耳朵。
“廖叔,一会儿我阿母要是生气,您能不能帮着我劝劝…”
人自己都要过来找您了。”
“住持请您去会客室。”
求了父母康健,又许愿自己的事早日解决,后又弯腰叩了几个,只觉得从后山回来后上一直带着的冷意,随着殿香烛的燃烧,也一同消散了去。
门候着的年轻僧人见南簪来,双手合十行了一礼。
如蒙大赦一般,南簪朝虚云回了个礼,带着阿秋一同到前殿,从旁边的僧人手中接过燃烧的香。
“也是得亏了岑君。”
见自己溜去的事已经遮掩不住,南簪忍不住向廖叔小声求。
南夫人想必方才已经知此事,再度听上一遍,不免仍旧为了女儿上凶险的形垂泪。
南夫人与住持应是又聊了些什么,这时候见到南簪,也不像方才那样带着火气,只是朝着女儿挥挥手,示意南簪过去。
“南簪知晓了。”